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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母親,是夜雞肉之鮮美,湯汁之甘甜,實望與師共享。如今師回,書不盡意,吾萬事俱備,靜候師駕。學生王大敬稟。
方致遠才放下手裡的行李,抬頭見身邊人兒一臉沉重,手中信似有千斤,便問:「寫什麼了?」
關雨霂把信交予方致遠,低眉看著小窗,嘴上無話。方致遠接過信,還沒讀上,就嘖了一聲:「一手臭字。」
待方致遠讀完,他抬頭看著關雨霂,竟也是無話。關雨霂朝他苦笑一下,說:「這孩子不好教,若是教壞了,你莫要怪我。」
方府。本該是一個尋常下午。
關雨霂在窗邊寫著字,方致遠在案旁擬著奏疏。一聲「墨盡了」,引得關雨霂提筆看他,笑道:「你那哪是墨盡了,墨塊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磨的?」說完拿起自己桌邊的那塊,拿起他的硯臺準備幫他磨墨,方致遠一看,也不知是哪觸了他的弦,手頭筆一扔,一個挪步急急忙忙地伸手擋在了墨塊與硯臺之間。關雨霂哪見過這齣戲,立馬撒了手,根本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曉得這人手背被墨塊蹭得黑兮兮的。她剛拿起帕子,想給他擦一擦,卻又被方致遠給止住了,只聽得他說上一聲:「別,等會這帕子不好洗。」
關雨霂皺著眉頭哭笑不得,心裡又好生疑惑,便問:「你方才是怎麼了?非要把這手往墨塊上蹭。」
「是一種墨塊嗎?」
一聽這話,關雨霂小聲哼了一聲,道:「都是你家的墨塊,你說是不是同一種。」關雨霂表面上雖是癟了癟嘴不高興,心裡卻覺得這人較的真都十分好笑,一會嫌別人字醜,一會嫌墨塊不是同一種,真當是是百般的講究。且不提這些,光看他的文房,用完後和用前擺的地方都一模一樣,跟沒用過沒挪過似的,還有要怎麼放書,怎麼放宣紙一類的規矩,若真要細究,指不定能瞅出個春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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