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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筱秋大吃一驚,問道:「誒?煙霞姐姐以前是個主子嗎?」
煙霞撇了撇嘴,輕輕推搡了晴平一下說:「都是些陳年舊事了,什麼主子不主子的,如今也就是個下人。」
關筱秋倒是好奇了,忙問是怎麼回事。
見煙霞不提,就又眼巴巴地看著晴平,有不聽完吃不下飯咽不下茶的勁兒。晴平看她如此想聽,又見煙霞無甚牴觸,便答:「以前煙霞家是做當鋪生意的,後來犯了事家被抄了。我那時剛進她家做下人,還沒待上幾天呢,就被人一起發配為奴了,後來就到這方府來了。」
關筱秋恍然大悟,好似發現了什麼,不覺拍了拍手說:「哦!原來你們以前是主僕關係啊?」
煙霞搖了搖頭,稱:「面都沒見過幾次,哪裡是什麼主僕關係。如今我兩也是一樣的,誰還管那些舊事。」
「我說煙霞姐姐看著不像是往日做下人的人,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家後來怎麼樣了?爹孃呢?」
「爹孃不知道發配到哪了,大人也曾經幫我找過,可就是找不著。」
關筱秋嘆了口氣,說:「若有緣一定能找到的。晴平姐姐呢,爹孃可有聯絡?」
晴平答道:「我小時候不怎麼記事,待到記事了也一直在做下人,不曾知道爹孃。」
關筱秋聽了點了點頭,也想起點陳年舊事,說道:「唉,我也是。我小時候是被個戲班子撿到的,三歲的時候大旱被弄丟了,然後被關家給撿到了。也不知道什麼爹什麼孃的。大家都是命苦的人啊。」
晴平接道:「都差不了多少,你看看就連方大人,不也是爹孃走得早嘛。要說夫人也不命苦嘛,爹孃一下沒了,又被貶到那麼遠的地方。」
煙霞說:「唉,休提舊話。大家現在不都過得挺好嘛,我們幾個還能沒事在這吹吹牛呢,大人在朝裡做著官,夫人呢又嫁了大人這樣的人,又哪裡有什麼苦命的說法呢?」
晴平說:「也是,我們挺好的,大人夫人關係也挺好的。」
關筱秋在心頭切了一聲,又應著:「是,是挺好的。」
煙霞一笑,湊近了些,拉著關筱秋的手問道:「怎麼?答的這麼不情願?是我們家大人待你們家小姐不好啊?還是你們家小姐嫌我們家大人不好啊?」
關筱秋忙搖頭,說:「沒沒沒,是關係挺好的。」
晴平說:「就是兩個人不怎麼說話。」
關筱秋接道:「誰知道呢,或許兩個人喜歡擠在屋裡暗搓搓地說吧。」
煙霞用帕子揮了揮,說:「你想什麼呢?」
關筱秋忙舉手,說:「我…我可什麼都沒想!」
外面聽到合泰通傳道:「大人派人來話了,說明日就能回京了。」
關筱秋一聽,看了眼晴平,想著一定要在今日之內縫好衣服。
第27章 章二十七
話說撫州那一行人可算趕在月中回了京。方關二人剛回到府裡,尚未歇腳,就得晴平捎來信一封。關雨霂接過信,見它疊得嚴嚴實實不透風,確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問晴平這信是何來歷。晴平只道是王大寫的,說要轉交與夫人,她也不知所以。關雨霂開啟信,也不知道這王大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關老師道席:老師去京久矣,學生王大甚是想念。常握卷暢懷,冥冥之中似有師在側,言猶在耳。時逢難斷之句難解之文痛心疾首,念師之教誨,恨吾之不才。吾曾記與師約,養雞四隻,則讀背添四頁。奈何學生愚鈍,不悉知不得以通達,不通達不得以銘記。吾欲求索,然放眼府內,竟是無一可問之人。吾遂日日翹首等師音信,望穿紅門,只盼春風,而師又音信杳無。老師曾教餘,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吾願守信做君子,無奈才學欠佳,為守當日之約,吾篤定殺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