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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鳳起把玩著那封書信,抬頭看了他一眼:“‘公主’如何?”
盧興元“撲嗵”一聲跪下,磕頭道:“公主恕罪……下官萬死難辭……”
他一跪下,一行官員也全部跪下,抖得有如篩糠一般,不乏有人分辨:“公主,下官們早就防備了這一擊,對付這群親衛原本手到擒來,卻不料,咱們交戰間被人鑽了空隙,忽然又生出一隊人馬,直奔‘公主’而去。‘公主’與其交手,顯然難敵,咱們的人馬也分心,竟然叫親衛一箭射中,當場喪命……”
一而再,再而三,饒是張鳳起養氣功夫好,也不由一腳踢翻這煩人的東西。
那官員動也不敢動,求連連告饒。
張鳳起一臉陰霾,只是此時沒空發作,將手裡那封來自何昌平的書信揉成一團。夏氏的字跡,她再熟悉不過。
而與之出謀劃策的人,就是她的駙馬。
一計沒殺成,又生一計,這橫空而來的人馬,不是文延樂,張鳳起都不信。夫妻三年,任他再是玩世不恭,這點手段,她還是瞭解的。
張鳳起有一瞬的失神,但既不見傷心,亦不見憤怒,彷彿有寒氣自心內而生,心底一些東西逐漸凍結。
張鳳起並無時間多愁善感,只略作沉吟,就皺眉問道:“‘公主’喪命,賑災隊伍裡有多少人看見?”
盧興元連忙答道:“兩個知州,三個縣令雖然躲開,但只怕是親眼見到了,下官以協助調配為由,已經將他們留在了官船上。”
張鳳起點點頭,正要說話,聽得丁毅求見,便將其叫了進來。
見丁毅是獨自一人,張鳳起臉色就多一分不善。
丁毅自知使命有虧,當即跪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稟明:“……屬下見狀不對,自回來請示公主,還請公主示下。”
一品堂向蕭崇伯動手的目的,張鳳起看不分明,但蕭崇伯之後那麼快就有人馬突襲一品堂,她卻看得明白。
蕭崇伯死得突然,定然來不及求援,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一開始就是暗中有埋伏的。只等他深入,誘出一品堂的所在地。
蕭崇伯是姚相得意門生,一品堂是姚相買的兇,若無意外,他不該向一品堂動手。既然動手,那就證明他不再與姚相為伍。
他一介文官不可能能有這樣驍勇的人馬,清流也不可能,不然也不至於買兇。而夏氏的內親衛同一時間都在刺殺‘公主’,內親衛人數不算得多,更不可能大批的南下……所以,蕭崇伯那匹人馬是誰的人,也就顯而易見了。
思及此,張鳳起倒是鬆了口氣,幸虧蕭崇伯死得不明不白,不然真叫文延樂多了一道同盟,將清流一黨掌握在手。
那時,就危險了。
事情發展到這般,張鳳起雖有不甘,此次南下並不順遂,但到底保全了自己,也重創了另外三方,也就不再糾結,斷然下命:“此地不宜久留,啟程北上。”
只是浩大的官船緩緩而動,眼見要脫離碼頭,卻忽然一停,惹發艙內晃盪不止。
張鳳起心中一沉:“怎麼回事?”
外頭的人疾聲稟道:“公主,駙馬的船……攔在了咱們前面。”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禮拜1。5萬的任務。。大家放心 (^o^)/~然後再1。5萬,應該就完結了。。吼吼
☆、兵戎見
陳世運奉侯爺之命,率三千水師,順長江支流,西去兩江。
明面上,是靖海侯水師前來協助兩江提督清剿水匪,但暗地裡,陳世運很清楚自己的使命是什麼。
他自幼生長在靖海侯府,雖非嫡系長房,卻也頗有武才,受得侯爺重視。如今他身為靖海侯府的三個水師提督之一,更是深入了侯府內圈,一些要義決策自不會隱瞞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