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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乾爹一定不在家,沒人為你做飯買藥。就讓我送來一些你喜歡吃的,還有這九九感冒靈。”說著,她開啟食盒……
冷熱參照怎不讓我激動不已!詠呀,是你又一次把我推向那你所不屑的人。
梅收拾好食盒,並且清洗了碗筷,又把我的房間地板拖洗乾淨,摺疊好被褥,然後地我說:“媽,你休息幾天吧。今天我已經替代你當了模特,賣了好幾雙時裝鞋!”梅這次省去兩個稱呼,依偎在我身旁,我輕撫著她的長髮,喃喃自語:“貼心的小棉襖,生女兒多好。”
“藥”到病除,這“藥”該是心藥吧!第二天我就到鞋店去了,只是暫時當時裝鞋模特的梅,見到我就抱住我“姑媽、乾媽、媽”地猛叫,還在我唇上親了好幾口。我跟劍再也不避嫌了,當著梅的面就卿卿我我起來。夜市過後,梅跟一個染著黃髮的男朋友走了。劍放下捲簾門,鋪開紙箱紙,抱起我放在“紙床”上。正當他伸手要為我寬衣解帶時,我猛地覺得心頭受到重重一擊,不自覺地跳起身來。我怎麼啦,是覺得對不起丈夫,還是對劍性虐的後怕。不是,也是。我掩面而泣!劍見此情景也不知所措,呆站著。我拿起挎包,指了指捲簾門。劍板著臉開啟了捲簾門。我竄了出去,漫無目的地在綠化帶裡穿行……
一轉眼三個月就過去了。日復一日,我機械式地從自己房間出來經過餐廳,朝緊閉著門的詠的房間看看,然後推開大門出去,又重重地把門摔回去,一路漫遊到鞋店。
天漸漸冷了,我的心凍住了。
上下班的路上,我不停地拷問自己。我“追情”的路是不是走得太遠了,我對得起詠嗎?我為什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詠為什麼對我冷,劍為什麼對我熱,誰是誰非我分得清楚麼?路漫漫,情纏纏,思悠悠……
上下班的路上,我不停地責問詠。即使我冒了天下之大不韙,你也應該給我個回頭是岸的機會和溫暖如春的“岸”呀!即使我犯了萬惡不赦的罪,臨刑時也有最後一餐呀!你怎麼冷若冰霜,難道連“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句老話也沒進入你的感情繫統麼?路漫漫,情纏纏,思悠悠……
十一月初一是個我難忘的日子。
梅在夜市就要關門的時候,帶著她的黃頭髮的男朋友來到鞋店。男友手上提著一塊小蛋糕。過一會兒劍的兒子強牽著他女朋友蘭也來了。蘭的打扮比梅還張楊。全頭爆炸式的紅髮,這麼冷的天她竟然穿著坦胸露臍的抹胸,下配一條膚色的超短裙,赤腳蹬著雙水晶高跟鞋。梅和蘭在我兩側扶著我,梅在我耳邊甜甜地說:“媽,今天是我爸生日。我們一起回家。”蘭也嬌滴滴地說:“我們一起回家。”不知情的人聽梅媽、爸的稱呼和回家的說辭,一定以為我跟他們是一家人。
在兩個女孩的挾持下,我只得跟他們一起回到曾經尋歡作樂的“家”。
我給詠掛電話,告訴他梅家裡有人生日,我去應酬……我還沒說完就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我知道詠生氣了,因為我觸碰了他的底線!
劍的一家人和我圍坐在圓桌旁,“肉球”做了好幾道慶生的菜餚,桌中央放著梅黃髮男友帶來的生日蛋糕。蛋糕上已經插上了四根點燃的小蠟燭。
這時有人敲門,我猜是詠來了。果然“肉球”把提著小蛋糕的詠迎了進來。劍連忙起身迎了過去,伸手與詠熱情相握,嘴裡不停地說:“謝謝、謝謝!”
劍把詠迎到我身邊坐下,我正要說什麼,燈關了,響起了生日快樂歌。我不敢隨著他們唱,我想詠一定禁忌!
歌聲才停,詠就站起身來,在我肩上拍拍說:“這個生日的人生日過了,我們回去吧。”我站起身來猶猶豫豫地說:“再……再……”我的意思還沒表達完,詠就猛地一拉,我打了個趔趄就靠在他的身上。詠並沒有扶我,拉我的手也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