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豆晨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治院體檢的羞辱讓我心寒。劍服輸清賬頻送衷情勾起了我的性慾。詠的冷,劍的熱:詠的理,劍的淫,促使我“追情”的天平向劍大幅度傾斜。我需要找一個合情合理的說辭,讓詠同意我回到鞋店去。
我牽起梅無名指上仍然戴著我給她的金戒指的手,拍拍,低聲說:“你們先回去吧,我跟你乾爹商量以後……”我也留下了半句話。
“肉球”和梅心領神會。梅上前來久久地吻住我的唇,抱緊緊的。我透不過氣來,使勁地把她推開。
“肉球”和梅這才難捨難分地揮手別去。
我難得下廚,把中午的剩飯剩菜回鍋熱熱,擺上的餐桌。
詠回來就在餐桌邊坐下。我以為他會表示詫異,因為我今天的表現是異乎尋常的。詠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突然站起身來說:“哦,我還沒有洗手呢!這個壞習慣!”洗過手,他坐下來低頭吃飯一言不發。
我反而不知所措了。他是不是認為下廚做飯本就是我這個家庭主婦應該做的,有什麼值得褒貶的。或許他猜透了我的心思,認為這頓飯是我設定個情境好把不好說的話說出來?
果然不出所料,詠擦過嘴巴,盯著我的眼睛說:“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他的這句“冷言冷語”激怒了我,我沒有躲開他的直視,冷眼以對:“本想跟你商量,看來沒這個必要了。我們投資了鞋店,年終結算時分到幾千塊錢,劍的意思轉為投資,提高我們的股分。我決定到店裡繼續兼任營業員。明天就去,按時上下班,下班都回家!”我在“下班都回家”這個分句上加重了語氣以表示這次回鞋店跟過去是不一樣的,不是迎合劍的要求。
詠沒有吱聲,一推碗筷回到他的房間去,再也沒有出來。
劍提早開啟鞋店的捲簾門,一碗熱乎乎的豆漿,兩根酥脆的油條擺在收銀臺上。沒有過往的迎抱送吻,只有再見時的招呼問候。肉球和梅再也沒來店裡,午晚兩餐也叫“餓了麼”代勞。
我默默地吃過早點,環視一遍店鋪內外。櫥櫃裡時裝鞋排列有序,窗明几淨,配飾服裝也掛得整整齊齊。特別是總賬和流水賬簿很顯眼地排放在收銀臺旁。我隨手開啟流水賬本,一筆筆收付清清楚楚。連每日三餐的費用也記得明明白白。
對劍的反常表現,我想他是不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事出不凡必有妖,這倒使我不自在起來!好在我不停地換穿不同款式的時裝鞋,就不停地換穿配飾的服裝,當著模特在店前走著輕快的步子。這才艱難地把時光打發過去。
詠看到我一連幾天都是準時地往返,似乎對我重返鞋店的不當之舉也時過氣消,不再給我白眼。只是每當我踏進門廳,他就關進小小的書房敲打起鍵盤來。早晨總是在我起床前就騎著腳踏車出去了。一天裡我和詠只是在我回家進門,他進書房的一剎那間交換一下若即若離的目光。
有一天我覺得不舒服就不去鞋店,直睡到中午才起來。不見詠回來,就自己找東西吃,哪知四處找不到食物,冰箱裡也空空如也。我這才發覺只有我在家的時候,詠才正常地做一日三餐伺候我。現在我不在家,他就不用自己動手做飯,叫餐,單位食堂,街邊店,地攤為他代勞解憂。這時我覺得心頭有些隱痛,禁不住捫心自問,我是詠的女人麼,我是這家的主婦麼?但是我轉念一想,這次我重返鞋店是真真實實的做事賺錢,並沒有越雷池半步。憑什麼你這樣冷漠,延續著久久的冷戰!
我正準備叫餐,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是不是詠回來,不會的,他回來不用敲門,他有鑰匙。那會是誰呢?正躊躇著,門外就傳來了梅的叫聲:“姑媽、乾媽、媽,開門。是我。”
我連忙開了門,梅提著食盒進來了。她放下食盒照例是抱著我嬌滴滴地說:“我家的歹爹,昨天聽見你幾聲咳嗽,今天你又沒來,知道你可能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