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封自首信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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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下,被你運出去的那幅油畫作品已經事先被人混入了神經類毒素塔崩,這種毒劑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讓人喪命。”
趙紅頓時慌了神,不過,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共同犯罪既遂,“什麼?那幅油畫有毒?我不知道啊,任隊長,我是真的毫不知情。在3月6號的早上7點多鐘,副院長叮囑我提前把防毒面罩、溼毛巾和一次性鞋套、手套塞進衣服裡。上午9點左右,我準備好以後,趁著進凌瀚濤房間檢視的機會摘下了掛在房間牆上的那幅油畫,然後扔到窗戶外面、關上窗戶,再在房間裡找到原來的那幅油畫作品,掛上去,做完後撥打110報警。至於後續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一點都不清楚。”
任煙生挑起眉毛,“你倒是很有保護意識,連防毒面罩都提前準備下了。副院長安排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完全沒有起疑心嗎?”
趙紅急得直跺腳,分辯道:“副院長承諾事後會給我五百塊錢,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不能和錢過不去啊,他讓我做啥我就做啥了。任隊長,那就是一幅油畫全家福而已,怪好看的,咋能有毒呢?塔崩是啥子毒?是罌粟?還是冰毒?”……
隨後,偵查員對安康養老院的副院長朱海潮進行了訊問。
他與趙紅一樣,堅稱自己是不知情的,“這不關我的事。在3月6號的凌晨,我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讓我派一名護工去凌瀚濤的房間裡取一幅畫,畫作運出窗戶後,由我將畫作燒燬,對方承諾事後會將五萬塊的酬金打到我的銀行卡上。這是一個天大的餡餅,我沒有理由不接啊。任隊長,我只是一個遞東西的,凌瀚濤的死真的不關我的事。”
任煙生審視著他,“被你撿走的那幅畫,你在哪裡燒燬的?”
朱海潮:“在養老院食堂後面的一塊空地上。打電話的那個人說,一定要徹底燒燬,不能留下一點痕跡。”
任煙生:“護工的防毒面罩是誰送來的?”
朱海潮:“我也不清楚,門衛說6號的凌晨就被人放在了養老院的門口,在這之後沒多久我就接到了那個電話。”
任煙生:“與你通話的人是男是女?把對方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們。”
朱海潮照做,並說道:“那聲音經過了處理,半男半女的,辨不出來。”
由於養老院副院長提供給偵查員的號碼沒有經過實名認證,一時間還查不到機主的詳細資訊,不過,手機目前處於開啟的狀態。技偵大隊透過對這個未知號碼的追蹤定位,確定了機主當前的所在位置。
在桃園小區附近的一家小旅店的其中一間隔斷房裡,呂珂潤的身體懸掛在晾衣杆上。
任煙生和李洋合力將他抱下。萬幸的是,他還有微弱呼吸,不過意識已經不夠清晰。毛淺禾撥打了急救電話。幾分鐘後,呂珂潤被到達現場的救護人員送到了附近醫院接受救治。
一封用紅色的信封裝著的信件被人放在了房間門的下方。
“我自首。孔麗梅是我殺死的,因為她總是埋怨我不上進、不學習,被我一氣之下刺了一刀,當天晚上丟進冰櫃了。凌瀚濤也是我殺死的,不想給他成為我的包袱的機會。用二甲氨基氰膦酸乙酯,毒物、正壓式全面具都是周凡的太太林若琪提供的,如何放毒、防毒、運出畫作也是林若琪教我的,她讓我將這種神經類毒劑摻進凌泳沂剛完成的畫作中,再讓養老院的護工藉著檢視房內情況的機會把那幅摻有塔崩的油畫順著開啟的窗戶運出去。在2020年3月4號的早上8點03分,我對那幅畫做完了毒物的防護工作後,送去了凌瀚濤那裡。至於他是什麼時候把那幅畫開啟的,我不清楚。該說的話只有這些。”
毛淺禾:“呂珂潤連初中都沒有讀過,竟然連‘正壓式的全面具’這樣的專業術語都提到了,並且能記得住塔崩的全稱。如果說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