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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們。”
呂珂潤一時語塞。半晌,才道:“你們在激我,我不信你們的手上會有證據。”
任煙生回身,將另一份鑑定報告放在他的面前,“沾在你鞋底的白色物質,主要成分為滑石粉和膠水,也就是裝修時用的膩子粉,住在你們對面樓的鄰居這幾日正好在裝修。3月1日的那場雨從晚上10點左右開始下,膩子粉被雨水浸泡,慢慢稀釋,很不巧,當時急於回家對親生母親痛下殺手的你踩到了它們。”
呂珂潤朝鞋底望去,自知此時此刻已經沒有反駁的理由。他極是憤恨的將拳頭砸在腿上,忿而罵道:“我也不想這樣!是孔麗梅那個三八逼著我走到這一步的!僅僅因為我不常去學校上課,她就勸我辦理退學手續,讓我去人才市場找工作貼補家用,整日嘮叨,整天看我不順眼,指桑罵槐,並且還斷了我的生活費。我是她兒子,是呂家的獨苗,她養我是應該的,憑什麼不給我錢花?!……任隊長,可以給根菸抽嗎?”
任煙生冷聲拒絕。
呂珂潤也沒有執拗於此,將紙杯中的水喝盡,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我早就看孔麗梅不爽了,這個女人整天叭叭叭,煩死了,她怎麼會是我媽?我們兩人,互克對方,只有她死了,我的生活才能恢復正常。3月1號的晚上,我帶劉嬌嬌回家玩,我們做完事後躺在床上休息,沒想到孔麗梅提前回來了,這個瘋女人罵了嬌嬌。嬌嬌是我最愛的人,我怎能做到坐視不理?所以,我和孔麗梅大吵了一架,吵完架後,我把嬌嬌送回了家。在這之後,我越想越憋氣,就給林若琪打了電話,發了通牢騷。我會對不熟悉的人吐露心聲,卻始終不願意對最親近的人表達真實情感。”
任煙生:“你和林若琪是如何認識的?”
呂珂潤:“是林若琪先找的我,半個月前,她約我在她公司附近的星巴克見面。‘你和凌泳沂雖然不是親姐弟,但也在同一屋簷下生活過一陣子,所以我才願意和你打交道,我們兩人說過的話,你不要告訴第三人,不然對你沒有好處。’這是林若琪的原話。這個女人還說,她比我更討厭凌泳沂,有能力讓凌泳沂為我背黑鍋,至於我想做的那些事,盡情去做就好。我相信了林若琪的話,她看起來的確是一個容易讓人信服的人。接下來的事,應該感謝林若琪,是她耐心地一步步教我,我才能把事情做完。”
呂珂潤在回答的過程中沒有絲毫的愧悔,如同一位為民除害的英雄般,凜然說道:“其實我早就想除掉孔麗梅這個瘋女人了,林若琪的慫恿讓我把這件事提上了日程,擇日不如撞日,我決定當天就動手。我和霍梓愷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他的遊戲打得比我好,不過沒有太多的錢買裝備。1號晚上,我把互換身份的想法告訴了他,沒想到他什麼都沒有問就答應了,並收下了我給他的錢。天時、地利、人和,我和他去洗手間換完衣服後,重返家中。真是天助我也,凌泳沂和孔麗梅的爭吵剛結束不長時間,凌泳沂還把劃破孔麗梅手臂的刻刀留在了我家,你瞧瞧,她有多蠢。我立即將這件事告訴了林若琪,她在微信上告訴我先把地上的血跡擦乾淨。”
任煙生:“林若琪為什麼讓你先擦去凌泳沂留下的證據?”
呂珂潤竟笑了,“我擦了凌泳沂弄出來的血,你們警方的第一反應肯定是調查她啊。”
任煙生:“繼續說。”
呂珂潤擺弄著面前的紙杯,清閒安適,彷彿正在講述別人的故事,“我趁孔麗梅整理電視櫃的時候,從廚房的抽屜裡翻出一副膠皮手套,撿起了凌泳沂留下的那把刀,趁孔麗梅不備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劃了一刀,流了不少血。孔麗梅戰鬥力十足,竟然回身要找掃帚揍我,幸好我跑得快。她追著、追著,很快就倒下了。我喊她,她不回應,我以為她死了,有點慌,雖然這確實是我期待的結果,但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