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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訊問工作由任煙生為主審,毛淺禾陪審,李洋負責記錄工作。
呂珂潤被帶進審訊室時還是滿臉的玩世不恭,面對任煙生的訊問一字不說,目光只停在毛淺禾的清麗面龐上,咧嘴笑著,“嘿嘿,警花姐姐,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人理會他。
呂珂潤摳著手指自言自語五、六分鐘後,也覺得無聊。他抬眼對任煙生說道:“任隊長,我還沒有滿16歲,是未成年,即便殺了兩個人,也判不了我死刑。等我出來後,照樣是一條好漢,我在裡面待不了太久的,最多幾個月而已。”
任煙生:“呂珂潤,根據我國《刑法》第十七條規定,已滿十四周歲的自然人即可成為本罪主體,不受通常的十六週歲刑事責任年齡的限制。根據我國《刑法》第2條規定,如果已滿十四周歲並具有辨認控制能力,處無期徒刑或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未成年’這三個字不是你的保護傘。你雖然會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但那天在什麼時候,沒有人知道。”
呂珂潤反駁道:“你說得不對,不可能判我無期或十年有期徒刑,最多三個月。你是為了逼我說出作案過程才這樣說的,我不傻,不會中你的計。”
顯然,周凡已經為他徹底洗過腦。
呂珂潤的這番無知言論令坐在桌角的李洋鄙夷一笑。
毛淺禾無奈地搖搖頭。
任煙生:“呂珂潤,我們不需要衝業績,你想交代的話就說,如果不願意,就在這裡坐著發呆,我們不會對你刑訊逼供的。不過有一點你必須清楚,證據鏈生成後,即使犯罪嫌疑人零口供也可以定罪。”言畢,他將u盤插進電腦,把複製到的3月1日晚上的紅葉網咖的監控錄影開啟,在審訊室裡播放了一遍。
呂珂潤抬頭朝螢幕看了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他迅速移開視線,繼續低頭摳手指,餘光卻在悄悄瞄著任煙生。
監控錄影繼續播放著。
任煙生:“呂珂潤,還記得霍梓愷這個人吧?他在你之前來過這裡,並且已經把與你在網咖的洗手間裡換裝的事情告訴了我們。為了找到霍梓愷,我們的偵查員眼睛不眨地篩查了一天一夜。”
呂珂潤:“什麼愷?我不認識你口中的這個人,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
任煙生:“你的替身在3月1號的晚上9點11分來到網咖,買了六小時的上網時限,在晚上9點13分,他開啟電腦。按理說,在2號的凌晨3點之前,如果沒有續費的話,他的上網時間已經結束,然而,直到2號的早上8點30分,他才關閉這臺電腦,從網咖離開。而你,在3月1號的晚上9點13分走進網咖,買了12個小時的上網時限,結果在1號晚上11點29分就從網咖匆匆離開。呂珂潤,你穿著另一個人的衣服走出,把穿著你的衣服的人留在了網咖裡。”
呂珂潤:“僅憑上網時間和衣服說明不了什麼,只能代表提前從網咖裡走出的那個人和我長得很像罷了。我的答案還和最初時一樣,在我媽遇害前,我一直待在網咖裡,中途沒有離開過。任隊長,抓人要拿出證據,而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任煙生:“不見棺材不掉淚,好,我再給你播放下一段影像。”
監控錄影來自周凡家樓下的光陰酒吧,時間為3月1日的晚上11點至次日凌晨3點,酒吧門外的監控探頭清楚的拍下了呂珂潤與周凡進入酒吧以及離開酒吧時的具體時間。
呂珂潤望著影片中的自己,登時啞然。
任煙生起身,將足跡的比對結果放到他的面前,在他的身旁踱著步,“呂珂潤,你很狡猾,擔心被桃園小區對面的便利店拍到你在案發前曾經去過現場的證據,選擇翻越圍欄跳進小區。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在避開監控的同時,也將最重要的證據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