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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畫作積攢了人脈和點選數,在大三的那一年與一家藝術公司簽約,正式踏上了藝術之路。
2018年,凌泳沂歲,與周凡走到了談婚論嫁的這一步。
周凡提前為她備好了送給自己父母的見面禮,滿心期待地帶她回家,將她介紹給家中二老,不過並沒有得到他們的認可。
周凡的母親說,呂珂潤是個混子,只懂如何敗壞家中資產,凌泳沂雖然與他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他依然是她名義上的弟弟,假如她某一日成為了扶弟魔,這無底洞是填不盡的。加之,凌瀚濤沒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連醫保都沒有,日後一定會成為拖累,與其費力去解決這些棘手的問題,倒不如尋一位家境尚可、經歷簡單的女孩子攜手共度餘生。
周凡很愛凌泳沂,沒有將這些話告訴她,為了讓父母接納她,每次回家都會提前買好禮物,並謊稱是凌泳沂送給他們的,只盼父母能有一日鬆口。凌泳沂是聰明的女孩子,漸漸也發現了問題,清冷孤傲是刻在骨子裡的,她向周凡提出了分手。
一邊,是女友的固執,另一邊,父母的催促和嘮叨猶響耳畔,周凡很煩。
有誓言,便會有食言。周凡也曾打算在父母的反對聲中緊牽凌泳沂的手,只是,在數次的挽留過後,心意漸淡,最終他選擇放棄這段感情,與母親介紹的女孩子見了面。
那個女孩子便是周凡現在的太太。
在之後的兩年時間裡,周凡與凌泳沂各自生活,再無交集,只會偶爾從身邊朋友的口中聽說對方過得還不錯。他曾想去找她,但這樣的想法又很快打消了,直到2020年初,周凡與凌泳沂在海潭市第一醫院重遇,兩顆艱澀晦暗的心再一次重新冉起期待。
偏偏天意弄人,此時周凡的太太已經有了九個月的身孕……
周凡對任煙生說道:“3月1日的晚上8點多,沂沂去孔麗梅家送父親接下來的治療費用,是我送她過去的。因為想讓她少走一段路,所以,在她上樓後,我把車停在了孔麗梅家樓下的露天泊車位上等她。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沂沂走回車裡,手裡捏著一團沾有一點血跡的衛生紙。我問她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對我說,孔麗梅對她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也罵了我,說我們是一對不能見光的偷情男女。沂沂很氣憤,與她對罵,孔麗梅推搡她,罵得更加難聽,沂沂在憤怒的時候拿出放在衣袋裡防身用的削筆刀划向了她的手臂。”
任煙生打量著他,“周先生,你剛才說,為了讓凌泳沂少走一段路,所以在她上樓後將車開進孔麗梅的小區,停在泊車位上等她。那你為什麼還在凌泳沂進入小區之前把車停在了小區外面呢?這與你的想法完全相悖,直接開進去不就好了嗎?”
周凡:“那時沂沂要給父親買涼茶,如果把車停在便利店的門前會有些礙事。”
任煙生:“也就是說,有一段時間,你沒有和凌泳沂在一起。”
周凡沒有否認,不忘補充道:“3月1日這天,沂沂去過哪裡,我都知道。在進入孔麗梅家之前,她只去過桃園小區對面的便利店,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我敢打包票。”
任煙生:“你很相信凌泳沂。”
周凡:“沂沂值得我信任。”
任煙生點點頭,唇邊泛起一道淺淡的笑意,“周先生,你和太太結婚多久了?”
周凡簡短回應道:“五個月。”
任煙生:“孩子今年多大了?”
周凡:“66天。”
任煙生:“太太是做什麼工作的?”
周凡:“她是我的上司,我任職的這家模特公司由她一手創辦。”
任煙生從保溫杯裡倒出半盞烏龍茶,慢慢喝下,依然如同敘家常般與他閒閒地聊著天,“孩子出生後,她知道你和凌泳沂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