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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認定它就是你衣櫃中缺的那件,即便多日之後,這種想法會被另一件新寵的衣衫所幻滅。所謂喜新厭舊,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有吧。想到此,我再次嗤笑著那被人萬般追求的愛情。哼,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有一成不變的愛,更不會有萬世不滅的情。
此生,我絕不會去嘗試它。
“姑娘,請讓奴婢為您更衣。”
未等我應承,那兩名宮女便兀自地上了榻邊。
對著她們向我伸來的纖臂,我的頰邊一陣溫熱,羞赧而對,語塞不言。女人為我換衣服,不,即使是女人,我也不願她們看到我的身體,更不用說擦身更衣。我緊緊地抓著被子,毫不鬆手。
“皇上口諭,若是姑娘不肯換下衣衫,就不予晚膳,不予診治。”
“呃——”我搖著頭,發著拒絕的聲音。
“姑娘。”兩名宮女忽地跪在了御榻邊,“請您不要為難奴婢,也不要為難尉遲大人。”
為難她們,為難尉遲德?我何德何能?這定是那個暴君下給他們的死命令。望了望榻邊怯怯跪著的她們。第一次,我要被兩個女人擦身更衣。第一次,我被兩個女人跪地相求,而若我不同意,也許,我會第一次成了縱兇殺人的惡人。思著,想著,我的指慢慢地離了錦被。
臉別向榻的內側,我無奈地闔上了雙眸,手穿過垂落在榻上那層青絲的後側,解去頸後的搭扣。
身上的錦被輕輕地被捋去,我再次聽到了她們的跪拜聲。終於,我明白了,那一次獨孤翎突然的下跪,全是因為我身上覆著他——宇文邕,他們天子的龍袍。而我,我不是他的子民,我根本不用,也不需要在意這個象徵著古代皇權的龍袍,隨意地,帶著怨恨地,我連雙眼都未再睜一下,便拂臂將它扔在了御榻邊的地上。
小小的驚愕聲後,兩名宮女繼續地做著她們的工作——翻動我的身,褪去我的裙,擦拭我的膚,掠去我的塵。
上身,我感到熱氣的遊走,下身,我感覺不到任何。
此刻,也許,我的心就如我的下身一般,麻木,毫無知覺,任人擺佈。
一會兒後,我的身便覆上了涼涼的衣衫。
“這雙屐怎麼解啊?”
“不知道。你看看這邊——”
木屐?她們在解我的涼鞋?沒有感覺的我,居然不知道,我是穿著鞋睡在榻上,若是我有知覺,我一定睡完了御榻,就把它踩髒,有多髒就踩多髒。
“怎麼解不開啊?”
榻的那一端,她們依舊在討論著,嘗試著。她們怎麼會知道如何去解一雙二十一世紀的涼鞋呢?
睜開雙眸,我淡淡地說了一句,“別解了,只有我自己才能解開!”
“可是,您不難受麼?”
“難受?沒有比掉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更難受的事情了。”我冷漠地說著,其實這不關她們的事,都是那隻該死的鳳環——已無蹤影的一隻鉅額破環。
“還有一件衫裙,奴婢沒有給您穿上,擱在御榻邊了。皇上說了,等您好了後,自己穿。”
皇上,皇上?我討厭那個宇文邕。
為我蓋上錦被後,她們便出了幔布為我取來骨湯。
此時的我,不知是不是氣過頭,還是餓過頭,總之,好好的食慾已全然消去。唇貼在依舊溫熱的碗邊,眼眸溢位的水滴,落入碗中,添著那份鹹,那份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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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有知覺,穿著鞋子睡覺應該也很難受吧。
睡中被抱,是夢嗎
喝完骨湯後,那兩名宮女便將我翻過身來,因為按照那個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