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接下來的便是尉遲德為我施針。
施針?那就是針灸術?有用麼?呵,不知道與二十一世紀的老中醫有什麼區別?經歷被兩個宮女的“蹂躪”後,我已沒有了想法。都是砧板上的那塊豬肉了,難道我還有拒絕被刀殂的權利麼?或許,留下的只是期冀,那個針灸術,傳承幾千載中華醫術的精髓之作興許真得比西醫有用的多。
木匣翻開的聲音,布卷攤開的細碎,穿進我的雙耳,我不禁回首偷望——細細的長針已在尉遲德的指間。越是怕疼,就越忍不住要去看,那也是常人的心理。
我蹙著眉,針卻還未紮在我的身上。
尉遲德一手擋著握針之手的衣袖,一邊伸向我的腰間,準備施針。
“等等——”
我諾諾地喊了一聲。
半懸於空的手,停滯下來,尉遲德微側著臉,看著我。
“會不會很痛?”
我提了個傻問題,但是二十一世紀的我經常在體檢的時候問那個抽血會不會很痛。即便,我已經不知道被抽了多少罐血。
他理都沒有理我,兀自地繼續著他手中停滯的那個動作。我緊緊地閉上了雙眼,然而,然而一絲感覺都沒有。是啊,我的身體本就是麻木的,怎麼會有痛呢?我傻傻地笑了笑。
之後,尉遲德到底紮了幾針,多久扎完的,我根本不知道,因為趴在床上的我,抱著身邊滑滑的錦被,吸著那抹淡淡的檀香,慢慢地入了夢鄉。
不知是半夜還是清晨,淺夢迷糊的我感覺著被人微微地抱起,錦被被人輕輕地覆著在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