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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權參加紅蓮大會後續的比試,名次更是不值一提,想必也不會被准許觀看那本劍譜。看來此事並非如那沐氏夫婦所言,任由外界這些俠士隨意挑選一人便可,皇甫恢雨志不在劍譜,暫且繼續等待,靜觀局勢變化。
山如面略顯失望,自人群中退出,行至皇甫恢雨身前,雙手合十略作示意,便在近處尋得一塊潔淨石面上坐下。
“敢問這位小師傅出自何座寶剎?”皇甫恢雨問道。山如面僅點頭作答,復又凝望前方。“呃……不知小師傅法號為何?若有佛緣,在下必誠心求教。”眼前之人雖是尼姑,然儀態端莊,殊異於尋常修行者。皇甫恢雨只道對方未聽清自己所言,遂提高聲調,再度發問。
又是一陣冗長的沉默,皇甫恢雨面露尷尬,脖頸泛紅。他仍不死心,強作鎮定地說道:“叨擾了,都是我唐突。在下複姓皇甫,名恢雨,來自大業城。我雖愚鈍,但家父向來對佛法尊崇有加,每逢盂蘭盆日,必上山禮佛誦經,向故教寺的靈演大師求教。我見師太氣宇不凡,想必佛法造詣高深。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若師傅得空,還望蒞臨大業,在下必竭誠相待,以表對佛法的敬意。”
皇甫恢雨有意將言辭說得莊重堂皇,意在引起她的關注,而山如面皆聽在耳中,暗自覺得有些可笑:“仙祚齋本是一座破敗的仙島小廟,仙島默默無聞,小廟又怎會有人知曉?況且自始至終僅有我一人,我亦不會任何佛法,僅是依靠一本由文歆師太遺留的《落落經》便妄稱佛門弟子,只是我初至此廟時,文歆師太早已圓寂不知多少年,根本未曾受其點化,而那本《落落經》讀來極為怪異,甚至詞不達意,有些偏離主題,不太像正統的佛經,其作者看來也並非虔誠的佛門弟子,若以此去與正宗名剎的大師論道,豈不是惹人恥笑。”
她本來不想打擾情侶二人的清淨,也不想與不相干之人多作交流,另則她本身有言語上的不便,只能聽而不能說,這樣做只是想以此法讓對方知難而退。山如面天生是喑啞之人,她嗓門裡的那根弦兒突然像是斷了一樣,自出生後就沒有人見她哭鬧過,因而被當作異種而拋棄於海邊,最終被來自空輿派的好心人所收留,雖然僥倖成活,但成長之路異常坎坷,由於不能作聲,沒有交到什麼知心朋友,更別說談情說愛,經過恩師山斯的治療,斷絃續接,山如面終於能夠發出一些簡單的聲音,但還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能夠滔滔不絕自由自在的說上一整日。好景不長,空輿派所在的盤蛇島突然怪事連綿,在親眼目睹師兄弟們慘死的多重打擊下,她的嗓子清弦繼斷,復而作啞,不過相比於諸多師兄弟的下場,她能夠活下來已是不錯的天意。
山如面站起身,微笑作揖,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搖了搖手指,示意她不能作聲,皇甫恢雨方才恍然大悟,連忙道歉。
“這人怎麼又開始道什麼歉,當真奇怪,其實他又沒對我做什麼!”山如面立在原地,等他說完,才從包袱裡拿出紙筆,讓皇甫恢雨寫下自己的名字。
山如面見他寫完那四個大字,眼神一亮,跳將起來指著字又指了指眼前的人,似乎在問對方說的是否是真的,皇甫恢雨心想自己沒道理編姓名,肯然的點點頭。
山如面欣喜若狂,在紙上寫下碎盟二字。
“沒錯,在下便是碎盟副盟主,盟主已逝,碎盟已被在下解散了,師傅你問這些幹什麼?”
山如面讓她不要著急,繼續寫道:柳心洩、朋友等幾個字。隨後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紙捲上“柳心洩”、“朋友”這兩個字,又指了指自己和“碎盟”、“朋友”,皇甫恢雨立刻明白,向他解釋道:“你是說你和柳心洩是朋友,而柳心洩又是我們盟主的朋友,所以你和我們盟主,包括整個碎盟的人都是朋友,是這個意思嗎?”
山如麵點頭如搗蒜,又寫道:柳心洩受重傷困於烏霞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