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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垂危。
皇甫恢雨覺得有些奇怪,柳心洩在烏霞嶼他是知道的,而他受了範約的偷襲,受了傷卻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以至於危及性命,山如面向他表述,烏霞嶼沒有為難他,況且島上所有人都對此束手無策,恐怕命不久矣。
到這裡,皇甫恢雨嘆了口氣,竟無言以對。
山如面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卷子上她新添的名字:賀菁。並在名字上打了個大大的圈,彷彿是在問賀菁的下落。
皇甫恢雨立馬反應過來,“那範約和月青鶩只是說盟主的死,但是卻沒有說賀菁的下落,那她很可能還活著,如果我說的沒錯,她一定還在鉛國。
山如麵點頭表示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她從袖中掏出一個娃娃,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皇甫恢雨看得出來,這個娃娃應是賀菁所做,看來她們之間情誼非凡。
皇甫恢雨心中激憤,沉聲道:“實不相瞞,盟主雖死,我本復興碎盟查出禍首為其報仇,如今即曉賀菁姑娘可能還活著,若能追尋到小姑娘的下落,未嘗不是一件幸事。道阻且長,師傅,既然我們有共同的目的,可否隨我回大業,共商大事,復碎盟,誅奸邪。”
山如面沒有理由拒絕,自從柳心洩帶著賀菁離開空輿派之後,她日思夜想,廢寢忘食,終於按捺不住內心想要再見到柳賀二人的渴望架船出海,可來到訓國時,打聽到的卻是賀菁已同衛缺遠去去鉛國的訊息,她只得留在烏霞嶼同莊青池的妹妹莊青葡暫住在一起,後來便是山隱關之變,衛缺的死訊由此傳遍天下,但所有人都忽略了賀菁的生死,彷彿這個小女孩已不再是整樁事的參與者。
“或許賀菁本就不是他們的目的。”山如面曾經這樣判斷,但她也只能自己深思,無人可訴,如今便有了另一個人來共同探討。
二人終歸是交流不便,不過皇甫恢雨並不覺得麻煩,異常耐心與她在紙卷中對答,自賀菁離開空輿後,山如面從未有過如此順暢的“交談”。她告訴皇甫恢雨,她並無法號,也未受戒,甚至也沒有師父點撥,皇甫恢雨無比好奇,不敢呼其名,只能以空輿門內的俗謂“山二”稱之。
皇甫恢雨本想趁機向其打聽這劍譜之事,但遇見山如面後,對於此事的好奇便消失萬分,二人立刻達成共識:“這劍譜不看倒也罷。”
山如面來到山珞茗身邊,想要與她作別,可人群裡這時出現了動靜。
“各位在此乾等著,徒耗時光也不是個辦法,崔某不才,毛遂自薦,今日就讓我去看這劍譜如何?”
“你是誰,憑什麼讓你進去?”人群中有人立即反駁。
“在下崔羽,這催命判官的名號諸位可有聽說過吧?”
那人隨後一臉詫然,興許是初入江湖不久,不曉得這個名號,但還是被唬住了一下。
底下另有人竊竊私語,“原來他就是崔羽,此人乃是抒浪臺間莊的高手,早年間他跟隨石耀敬學過訓陣橫刀,後來不知怎得加入了抒浪臺,據說他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諸如什麼劍法,刀術,鐵骨扇、狼牙棒、短戟...無所不能,他行事詭異多端,我等還是慎重為妙。”
此話一出,近旁有不少人聽到崔羽竟和抒浪臺有關,不敢再上前理論,山如面與山珞茗隔得雖遠,二人卻都是耳靈之人,也聽的清清楚楚,山絡茗更是心中好奇,不管山如面如何阻止,快步上前問道:“催命判官,聽起來不像是什麼正經的名號,我只聽說過劍神、劍聖、琴魔,你一個判官就想要騎到我們頭上來嗎?“
崔羽見是一個女娃娃,喉嚨裡悶聲一笑,“你這個娃娃見識少,出言不遜我不怪你,看你打扮如此奇特,不知你師從何門何派呀?”
“哼,我自瀚溟而來,至於何門何派就不告訴你了,但本姑娘就是看不得你去看那本劍譜。”山珞茗昨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