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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戰鬥,15名恐怖分子全部被擊斃。登島過程中,海豹突擊隊一架‘小鳥’及一架‘休伊’被極端分子發射的火箭炮擊落,造成3名隊員犧牲。
“據瞭解,在被扣押的人質中有外國遊客36名,分別來自俄羅斯、加拿大、德國、法國、日本和南斯拉夫。截至30日凌晨4時,81名人質已全部安全救出。這是自今年4月俄克拉何馬城爆炸案【1】以來發生的又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針對本土發動的恐怖事件。目前後續調查已經緊鑼密鼓地展開。
“另據多名目擊者稱,29日下午曾有數架F…15戰機編隊穿越金門大橋,對此國防部發言人表示,F…15編隊飛行屬於例常演習,與本次人質劫持事件沒有關係。”
他關掉電視,仰頭靠在沙發靠背上,閉眼算起賬來:搭上兩架直升機,分別犧牲1個陸戰隊、2個海豹,也就是說,白宮才給了3個名額。這意味著,其他所有官兵只能以“失蹤”處置。
真是滿盤皆輸。他上任才滿一年,所有的成績不過煎鍋上可憐的一小塊黃油,這次被阿卡拉島這把火一燒,毫無疑問很快就會化得一乾二淨了。
真是時運不濟呀,他認命了。
這時,樓上突然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他抬頭一看,只見朱迪走了下來,紅著眼眶站在旋梯的拐角,本就嬌小的身體裹在一身喪服般的黑色套裙裡,纖細得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刮跑。
“艾爾,我找不到芭布的對戒了。”她聲音有些哽咽,但在克拉瑪聽來卻有點微妙,不大像是在求助,也不純粹是在表達哀痛。
他感到有點不自在。“你都仔細找過了?”
“找過了。”
“……法蘭克會不會把它們藏在別的什麼地方?”
“法蘭克被找到時,手上有沒有戴著?”她緊追不捨。
“沒有。”
“真的沒有?”
“朱迪,”他不悅地繃緊了嘴角,“真的沒有,我在現場沒有看到,驗屍報告裡也沒有提到。”他對這種不信任早已習以為常,“我為什麼要對你隱瞞一個戒指的去向呢?”他反問道。
“你總有你的道理,不是嗎?”她反唇相譏,口音裡突然帶上了一點來自波士頓的拉長調子,只有在極度不滿的時候她才會這樣。
“好了好了,我會讓副官再去墓地看看的,也許法蘭克把它埋在了什麼地方,”他勉強擺出一副輕鬆的姿態,“我太瞭解那傢伙的性格了。”
她卻轉身走回二樓:“我寧可再找一遍。”
“多少遍都行,朱迪!”他對著她的背影大聲說道。
她停住腳步,攥緊了樓梯扶手。“艾爾,”她回過頭,失望地看著他,“你總是那麼冷漠。”
“我會再派副官去找的!”他感到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地跳,“事情對你來說不能更糟了我知道,可你總不能一點時間也不給我吧?”
“芭布和法蘭克都已經給了你們太多時間。”她冷冷地丟下一句,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一時語塞,尷尬地站在樓梯下。呂蓓卡和維克正在連線院子和客廳的廊道上檢查壁燈,這時都停了下來,遠遠地向他投來同情的目光。
“你們忙,不用管我。”他訕訕地說。
他硬著頭皮走上二樓,在主臥找到了朱迪。她正站在梳妝檯前,彎著腰,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在桌上繁雜的物件之間翻找著:香水瓶、眉筆筒、首飾盒、針線籃、小燭臺……全是芭芭拉的遺物,留存著芭芭拉的氣息。
他不安地移開目光,四下環顧法蘭克這最後的棲身之所。
出乎意料的整潔。書籍、床褥、被子被歸置得井井有條,一絲不亂。白色窗簾在高高的窗戶兩旁靜靜垂落,一絲微弱的陽光從雲層費力地擠出來,映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