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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漲紅。“那我就跟他換!”
老闆娘明顯偏心,他那間肯定比較好。
“這……”風騷老闆娘這下可被難倒了,偷瞄了眼面無表情的蕭縱橫。
繡月趕緊補了一句,告狀道:“還有,是他把我的床劈成兩半的!”
“床?”沒說老闆娘還沒瞧見,一見之下花容失色。“我家的床——呀!”
“我會賠。”蕭縱橫橫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繡月,濃眉微皺。“你,今晚跟我同房。”
“同房?!”老闆和老闆娘不約而同驚呆了。
繡月得意的笑容瞬間消失無蹤,“啊?”
“我們是舊識。”他環顧全場一週,只淡淡丟下這句話。
他倒要看看,有誰敢質疑。
“啊,夜深了,我們也該睡了,晚安、晚安。”老闆和老闆娘懾於他迫人的氣勢,連忙伸懶腰的伸懶腰,打呵欠的打呵欠。
“喂!你們等等!”繡月又羞又氣又急。“我才不要跟他同房,你們千萬不要誤會……”
“應該不需要讓老闆知道……”蕭縱橫緩緩靠近她耳邊,語帶警告的說:“我們是哪一種‘舊識’吧?嗯,公主?”
她耳垂掠過陣陣酥麻的戰慄感,肩頸微微瑟縮,竟有一瞬間的失神,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然後,她就被“抓”到對面去了。
這真是她生命中最漫長的一夜。
他們楚河漢界分兩邊,其中以一張桌子做為彼此不得交火的中間和平地帶。
他的床真的有乾淨一點點,最起碼沒有臭蟲,還有條有著俗豔牡丹圖案卻軟呼呼的棉被。
她就知道老闆娘一定對他特別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傳出去我長公主的清譽都給你破壞光了,”繡月全身上下用棉被包裹得緊緊的,強睜著渴睡的沉重眼皮,努力瞪著他。“所以你應該出去!”
蕭縱橫也跟她耗上了,穩如泰山地坐在一張椅子上,抱臂注視著她。
“這間房錢是我付的。”
“我是公主耶!”她索性耍特權。
“如果公主願與微臣回宮,臣立刻退出房間,侍立門外,為公主守夜。”他也分毫不退。
“你!”繡月又氣惱又愛睏,忍不住揉了揉酸澀不堪的眼睛。“你要知道,本宮身子不好,萬一被你氣死了,我看你怎麼向我皇兄交代。”
“依臣看,公主至少尚有千年壽命。”
“你影射我禍害遺千年是不是?”她敏感地瞅著他。
“公主不是千歲千歲千千歲嗎?”他眼底閃過一抹嘲笑。
繡月一時氣窒,小手指著他,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公主,祝您一夜好眠。”他話說完,自顧自的閉目養神。
“你你你……”
若她不幸又多了個哮喘症,肯定都是他害的啦!
早晨,初春曙光破窗第一瞬間,蕭縱橫就醒了。
多年軍旅生涯練就,他在雙眸睜開的那一剎那睡意已然消失,警覺地巡視著四周,是否有可疑動靜。
野店二樓靜悄悄,但一樓隱約傳來菜刀剁剁有聲,還有隱約一兩聲雞啼。
沒有異狀。
他無聲地站了起來,緩緩伸展了修長矯健的腰背四肢,賁起的肌肉隱隱在衣衫下起伏。
在沙場上,他時時都得保持警覺,完全無法沾枕而睡,卻從未有感覺到筋骨痠痛過,可經過昨夜,他為何覺得全身上下分外疲勞緊繃?
她真是個小小的,卻出乎意料的沉重負擔。
蕭縱橫緩緩走近床畔,本來想喚醒她,卻不由自主被棉被裹得只露出一張臉蛋的睡相給吸引住了。
在晨光下,她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