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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枝玉葉。”他語氣裡的不予置評意味,令她不禁火大了起來。
“金枝玉葉怎樣?”她眯起眼睛,惡狠狠地瞪他。“你給我說清楚,我金枝玉葉是怎樣?”
“沒怎樣。”他懶得與她爭論。
“什麼叫沒怎樣?”她聽得更加不悅,小手忍不住狠狠重捶了他胸口一記,卻是換來自己痛到哀哀叫的下場。“痛痛痛……你是石頭做的呀?疼死我了。”
自作自受。
饒是心裡這麼想,見她拚命呼手吹氣紅了眼眶,蕭縱橫還是抓過她的手,低下頭好生端詳檢查一番。
繡月這才發現自己還在他勢力範圍內,和他溫暖的胸膛、溫熱的呼吸相隔僅咫尺距離,她的手也還攬在他暖和粗糙的大掌裡,他修長的手指正輕揉著她隱隱漲紅的指關節。
她心兒猛然一跳,呼吸變得急促,卻一動也不敢動。
蕭縱橫沒有發覺她的異狀,只顧著專心替她揉著指節,低聲問道:“好些了嗎?”
她的臉頰紅紅的、熱熱的,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字也擠不出口,更加喝罵不出“大膽、唐突”之類的場面話。
沒有聽到她的反應,他微覺訝然的抬起頭,看見她的臉蛋不尋常地緋紅,不禁一驚。
“公主發燒了?”
繡月這才回過神,趕緊縮回手,急急地猛搖頭。
他有一絲不解地注視著她安靜得出奇的模樣。
怎麼不罵人了?
“我不要住在這裡了。”半晌後,繡月終於開口。
他鬆了口氣,神情閃過一抹快慰。“微臣立刻護送公主回京。”
“誰說我要回去?”她臉上又恢復了生氣,偏著頭睨著他。
蕭縱橫一怔,頓時氣結。
“我只說我不住在這間有臭蟲的房間。”她開始收拾起包袱,並披上厚厚的大氅,準備與夜晚長期抗戰。“我要去馬車上睡。老魯叔的馬車比這裡乾淨一百倍。”
“公主……”他抓住她的手腕,濃眉一皺。“你怎可拿金枝玉葉之身開玩笑?倘若出了什麼事,你如何對得起皇上?”
“放開我,很痛耶!”繡月惱怒地極力想甩脫他的掌握,剛才對他的一滴滴好感全消失無蹤了。
搞什麼?還以為他骨子裡有那麼一點點溫柔、一點點好心、一點點體貼,可是現在卻馬上原形畢露,像個莽漢武夫般使用蠻力。
力氣那麼大,幹嘛不去挑大糞?
“你立刻跟我走。”他大手依然緊箍著她的小手。
這個看似虛弱卻刁鑽的公主難纏極了,他有預感,再不速速將她逮回宮交予皇上,恐怕一路上還不知要生出多少事來。
“不要!”她掙扎著。
蕭縱橫眸色一沉,正欲開口——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老闆和風騷老闆娘後知後覺地衝了進來,一個拿掃把,一個拿鍋鏟,緊張兮兮的詢問。
“有賊嗎?是不是有賊?”
“動作這麼慢,有賊也早跑光了。”蕭縱橫冷冷看了他倆一眼,依舊抓緊掌中的纖細小手。
老闆和風騷老闆娘互覷一眼,眼裡有一抹心虛。
其實他們好半響前就聽到聲音了,可他們也怕跟賊撞了個當場,這才拖拖拉拉到現在呀!
“老闆,你們來得正好,我要換房間。”繡月立刻道。
“呃,換房間?”老闆不知所措地看著妻子。
風騷老闆娘不愧見多識廣,立時扭著腰走近繡月,笑吟吟地道:“姑娘,我們店裡就只有兩間房,一間你住了,一間他住了……你說,還有第三間房可以給你換嗎?”
繡月眨了眨眼睛,小手拚命運勁要掙開他的掌握,小臉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