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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沈鶴辭率先從馬車跳下來,從陳輕懷裡拿了兩把傘。
陳輕見承桑風眠懷裡人,失去閉嘴。
“將人帶我院裡,空青,你去處理傷口,”柳扶光接過傘,說道,“陳伯,去準備黃芪、龍目、人參、白朮……熬成藥送過來。”
空青想說什麼,被柳扶光一個眼神,到嘴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
陳輕見這陣仗,沒多問,轉而親自督促人準備柳扶光吩咐的事情。
承桑風眠由著侍衛撐傘來到柳扶光小院。
柳扶光緊隨其後,身上衣服來不及換,直接去了側院內室。
“殿下,不如先去外頭包紮傷口。”
柳扶光見他渾身失血站在那兒也不是辦法,開口勸解,“若殿下信得過,此處有我總歸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柳扶光說的很委婉,承桑風眠點頭,退出房間。
承桑風眠坐在前室,由著下人給他包紮。
他時不時抬眼看向內室。
沈鶴辭沐浴後處理完傷口才到柳扶光院子。
期間,撞見了陳輕帶著侍女趕過來。
“世子。”
“嗯,”沈鶴辭點頭,讓陳輕先進去。
人命關天。
等他走到前室,承桑風眠已經包紮好傷口,他坐立不安,眼巴巴望向內室。
一盆盆血水被端出來,也難怪承桑風眠坐不住。
“二殿下,”沈鶴辭寬慰,“扶光哥哥醫術師承望舒公子,總歸不會太差,況且,那夜來香本就是望舒公子所製造,扶光哥哥肯定有解藥。”
“我自然不是懷疑扶光的醫術。”
承桑風眠輕嘆,醫術再怎麼差那也是鬼谷二公子。
“只是苦了子衿,他最是怕疼。”
裴子衿愣了愣,組織好語言,說道,“恕在下冒昧,殿下是與裴公子怎麼認識?又是如何相愛?”
“世子客氣,”承桑風眠臉上掛上笑顏,“十二年前園林詩會,我與幾位皇弟本在寫詩,不知道那個調皮的將園林的惡犬給放了出來,嚇得我們一鬨而散,被惡犬追著跑,狼狽至極,誰知跑著跑著便跑到了花園,子衿就在那兒,手裡捧著向日葵。”
少年臉頰微紅,手捧向日葵,神情專注看著手裡的花,眉目溫柔,眼裡乾淨的一塵不染,好似深海的夜明珠。他猶如向日葵那樣向陽盛開,卻又像蓮花一般,只可遠觀。但他覺得,少年更似前者。
是光明璀璨的向日葵。
那時,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他想私藏這朵向日葵。
世間有萬萬千千種花兒,數不勝數的向日葵,而他終於在茫茫花海中找到屬於他自己的那一朵花,他想要用愛去滋養那株向日葵。
他希望自己能替這朵向日葵擋下所有風雪,只願那株向日葵能永遠向陽而生,活在陽光下。
“聽起來似乎很美好,”沈鶴辭似懂非懂。
感覺像是一見鍾情。
承桑風眠似笑非笑,“等七皇弟回來,世子就懂了。”
沈鶴辭:???
“跟那人有什麼關係?”
承桑風眠笑出聲,瞥見柳扶光從內室走出來,趕忙迎上去,“扶光,子衿怎麼樣了?”
“無礙,”柳扶光含笑,“不過得有人守著,若是發熱殿下便派人喊我。”
承桑風眠點頭,衝進內室。
柳扶光嘴唇泛白,無奈一笑,這猴急樣,跟承桑知許有的一拼。
他似是想到什麼,又跟著進了內室。
沈鶴辭眸光微轉,抬步離開。
“殿下可知此箭?”柳扶光拿起擺在桌子上的那支箭,問道,“它威力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