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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光替裴子衿把脈,他手背上出現紫色瘀傷。
“是夜來香,”柳扶光收回手,“我身上沒帶解藥,王府有。”
此毒若是及時得不到解藥會身體腐爛而死。
承桑風眠眸色擔憂。
“殿下放心,”沈鶴辭安慰,“哥哥好歹也是鬼谷二公子,裴公子定能相安無事。”
長夜大雨,伴隨著雷聲陣陣。
高樓上,男子開啟窗戶,見一輛馬車急行,埋沒在黑夜。
男子氣質清冷,眉眼似雪。
“貴客,就在這間房。”
“吱呀。”
男子回神,望向門口,“宸王殿下,別來無恙。”
“你寫的信沒一句重點,”承桑知許坐到他對面,“下次就不能趕著重點來寫嗎?”
寫什麼一日不見思之如狂,搞得他一身雞皮疙瘩。
“嗯?不都是重點?”司既雪疑惑,“我還跟你玩那些有的沒的?”
“哦?是嗎?”承桑知許揚了揚手裡的信,“一日不見卿,思之,念之,吾知所愛之,唯……”
“閉嘴!”
司既雪幾乎是咬牙切齒。
“哈哈……”承桑知許語氣肯定,調侃,“你不會是把信搞反了吧?”
司既雪:……
他瞧見承桑知許那欠揍樣,拳頭都硬了。
“你別發呆啊,”承桑知許嘴角上揚,“司家主,一日不見,思之如狂~”
司既雪輕嘆,“王爺,正事要緊。”
“哎呀,你心思縝密,肯定是你家那位弄錯吧?”
承桑知許顯然不想放過他,好不容易可以嘲笑老友一番,那不得把握住機會。
司既雪點頭,眸中泛起陣陣漣漪,眉眼柔和。
是他家糊塗蛋乾的好事。
那個呆瓜。
“行了,言歸正傳,”承桑知許笑夠了,神情嚴肅,“表面來看,花家背後是三皇兄,他頗受父皇寵愛,想扳倒他可不容易。”
司既雪望向窗外,“醉紅樓的事不是你乾的?”
“不是,”承桑知許搖頭,“謀劃了這麼久倒是讓別人搶佔了先機。”
“你覺得花家背後之人真是三皇子?”
“當然不是,”承桑知許雙手環胸,語氣肯定,“他沒那麼大本事。”
“也是。”
柳扶光那日戴著帷帽,就算憑藉玉佩知道那是柳扶光,那他更不會對柳扶光下手。
柳扶光是維繫江湖、安王和皇室之間微妙平衡的紐帶。
“不過,謀劃了兩年卻被別人捷足先登,宸王殿下,你不生氣?”
生氣嗎?
那自然是生氣的,只是他氣的不是被別人捷足先登,而是有人藉著醉紅樓害柳扶光。
不管是花家,還是花家背後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承桑知許忽視司既雪的調侃,“是我們共同所謀劃。”
“雖然在天樞國花家的產業我暫時動不了,”司既雪抿口茶,“但可以把司家的產業滲透到京城來,王爺覺得呢?”
“哦?”承桑知許挑眉,“聽你這口氣,看來已經有計劃了?”
司既雪抿唇一笑,“王爺聰慧。”
“說說看。”
“在下只需要王爺做一件事,”司既雪笑的狡黠,“讓雲安世子加入。”
…………
窗外電閃雷鳴,紫光乍現,在漆黑的夜空添上夢幻的一筆。
馬車急駛,在安王府穩定停下來。
陳輕撐著傘站在門口,手裡還拿著好幾把傘,見是熟悉的馬車,趕忙衝上去。
“世子……您怎麼……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