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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銘刻在心的大事件。淑峰姐的葬禮過後,我在家裡只住了5天,見母親情緒還算穩定,且晚上能基本保證4個小時的睡眠了,我才辭別家人返回了鎮賚農場中學。
淑峰姐的病逝對我的心態影響很大。其中帶給我的最大改變,是讓我打消了“不能在農場找物件”的“一根筋”思維,使我確立起“何處黃土不埋人”的務實人生理念。
人生的邏輯歷來都是讓人飄忽莫測的。當你刻意要達成某種願望時,卻總會因各種緣由讓你不能達成所願;而當你一旦放棄時,它可能又姍姍而至了。
1983年5月20日,省農牧廳和省高教局聯合行文發出了《關於對全省農、林、牧、漁四場在職教師實行帶薪培訓的通知》。得此訊息後,我認為這是改變自己命運的一次重大機遇,故決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地抓住它。為此,我第一時間便向場人事勞資科報了名。此外,《通知》載明:“對本年度計劃透過參加全省統考招錄的首期在職委培生將採取在長春市農業機械化學校設定(中師班)的方式加以實施。”
鑑於距全省統考日還有半個月時間,故我在不影響工作的前提下,開始了緊張的迎考準備。當時農場中學符合報考條件的只有王文斌、沈豔嬌和我等3人;全場小學共有楊曉慧、夏淑華、許華、楊秋慧、張春英、袁立君、沈豔梅、劉雪梅等8人。
1983年6月6日,場黨委責成分管教育的鞠長榮同志帶領我們11名考生奔赴設在白城市的第一考場參加了為期3天的“大統考”。
在此期間,我對小張老師的備考情況格外關注。記得在政治科開考前,我還有意識地考了小張老師幾道題,結果發現她記得並不牢靠。為此我還一邊提問,一邊責備她說:“就你這個水平還來考什麼試呀!”刺激得她還傷心地掉下了幾滴眼淚。
為期3天的“大統考”很快就結束了。我自認考得還不錯。當我跟小張老師對過考題後,覺得她的成績應在“三懸之列”。通觀全場11名參考老師的情緒反映:王文斌、袁立君、夏淑華和我等4人個個春風得意,一臉喜悅;張春英、楊曉慧、楊秋慧、許華4人既未笑容滿面,也未一臉愁容;只有劉雪梅、沈豔嬌、沈豔梅3人考得不好,才一臉陰沉,露出一張苦瓜臉……
1983年7月25日,我們11名老師的考試成績正式發榜:王文斌第一420分;袁立君第二390分;陳孝章第三351分;夏淑華第四335分;張春英第五286分;許華第六275分;楊秋慧第七273分;楊曉慧第八268分。唯有劉雪梅、沈豔嬌、沈豔梅3人沒有進入錄取線。此外,另據鞠長榮通報,王文斌是全省委培考生總分第一名;陳孝章語文單科全省第一。當本次考試成績在全場釋出後,進入錄取線的8位老師自然是欣喜若狂。只是苦了沈校長倆姑娘和劉雪梅,一度成了全場職工街談巷議的“天大笑柄”。
當我還沉浸在考中長春市農機校中師班的喜悅之時,忽然接到江城貴章哥的來信:說他暑期將和女友去北京“旅行結婚”,讓我放假立刻返回接替他完成對江城市木傢俱廠年輕職工的《現代漢語》培訓教學。
貴章哥結婚可是我家的“頭等大事”。故暑期一到,我便立馬返回江城。待回到家裡後我才知道,貴章哥女友楊蘊偉一攬子承擔了跟貴章哥結婚的一切條件準備。這其中包括婚房、婚服、生活用品及旅行結婚的一切費用開銷等。從某種意義說,陳氏這不叫“娶媳婦”,而是“撿媳婦”。得此情況後,我發自內心地感激三嫂的寬宏大度以及給予陳氏“孤兒寡母”的包容和體諒。
我在回到臨江門老宅的第二天,就趕去江城市木傢俱廠“職工補習班”走馬上任了。當時,補習班有25名男女青年,他(她)們都是江城木傢俱廠的骨幹職工。而貴章哥女友大姐楊蘊萍就是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