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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截非德國的貨船,德國也不會出現各種物資短缺的情況,但是財政和國力的損失是巨大而難以挽回的。因為德國沒有任何反制措施,根本不可能打敗英國。
首先,這場發生在南美的糾紛和法國無關,法國不會因為德國單方面的利益而和英國敵對;其次,德國對於比利時或者丹麥的攻擊雖然可以打擊英國,但是也必然遭到法國和俄國的強烈反應,更何況還有個師出無名的問題;至於發動陸軍在英國本土登陸更是天大的笑話,拿破崙和希特勒都未能實現的壯舉,威廉想都不敢想,除非他打算把德國帶入毀滅。
所以,當威廉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後,赫伯特也開始認真的考慮。
眼下的歐洲形勢和兩年前又有很大的不同,德國和哈布斯堡帝國結成緊密的同盟,也就等於德國把波蘭人、匈牙利人和奧地利人都團結起來,這般強大的實力或許還無法和拿破崙全盛時期媲美,但是卻已經造成了歐洲勻勢的失衡。
在這種情況下,英國主動出手抑制德國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雖然雙方的矛盾還沒有到達必須用戰爭來解決的程度。
倫敦,索爾斯伯裡侯爵的家中。
侯爵的家位於倫敦北部的一座不大的莊園裡,自從安託法加斯塔衝突以來,英國的政界風雲激盪,其幕後的重要推手正是這位現任的保守黨主席。
索爾斯伯裡出身於歷史悠久的塞西爾家族(cecil),其先祖自伊麗莎白女王時期起,便曾擔任朝廷重臣。早在1870年代,索爾斯伯裡進入迪斯累利內閣先後擔任印度事務大臣和外交大臣。1878年,他代表英國參加柏林會議,英國在這次外交會議上的成功,使他在國內獲得了巨大聲譽。被認為是本世紀自坎寧和帕默斯頓以來的第三位最偉大的外交官,那一年他47歲。
而後,他繼任保守黨主席,並在1885年以後兩度出任英國首相。
隨著格萊斯頓所領導的工黨在1891年選舉中獲勝,他本人也第一次告別了唐寧街10號。
“諾斯先生,為你和你的勇士們的英勇和忠誠乾杯!”
“為女王陛下的健康乾杯!”
……在一陣祝酒的喧譁聲中,一場豪華party在索爾斯伯裡侯爵的家中開始。來賓中大部分是當今的政界顯要和稱雄一方的大商人,諾斯則是所有來賓中最為耀眼的一位。
安託法加斯塔的衝突經過英國媒體的連續報道,已經成為整個資產階級社交中最為熱門的話題。即使那些年輕的貴婦人們在下午茶的時間也會興致勃勃的扯上幾句,其中諾斯的那位保安隊長則以其英俊瀟灑和機智勇猛而被傳得神乎其神。
宴會上,索爾斯伯裡對於諾斯許多年來對於保守黨在財力方面的慷慨支援表示感謝。而後,他還開誠佈公的宣佈希望趁此機會徹底清算工黨政府數年來在外交上的失誤,併力爭把格萊斯頓那個糟老頭趕下臺。
索爾斯伯裡之所以敢放出豪言,自然是相當把握的。外交大臣金克爾的“判逃”可以說是壓垮格萊斯頓的最重要砝碼。出於對格萊斯頓外交政策的不理解,金克爾已經宣佈退出工黨,另組新的黨派。
這和昔日張伯倫分裂工黨的行動如出一轍,只不過張伯倫對格萊斯頓的不滿在於其核心的愛爾蘭政策,是難以彌合的分歧。
金克爾辭職後,外交大臣的職務暫時由格萊斯頓親自兼任,面對黨內部分議員的反對和來自公眾的質疑,這位年逾90的倔強老頭表現的一如既往的堅強。
他先是在泰晤士報署名發表一篇為德國總督戈爾辯解的文章,然後又在議會就此問題的答辯中重申了他對於歐洲的外交形勢的基本判斷:只要德國的海軍一天沒有超過法國,威廉皇帝就依然是我們天然的朋友。保持現有的英德兩國間相互協調的關係,不僅對於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