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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佛,過午不食,精研律學,弘揚佛法,普渡眾生出苦海,被佛門弟子奉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
【清心】
弘一法師剃度之日,學生李鴻梁去找他,法師說,他現在每月只要四五角錢已足,衣服自己洗,除買郵票以外,可以不用錢,所以一時還不需要。臨別時,法師用一張毛邊紙給李題了四個字“老實唸佛”。李只能拿著這張字,默默地退了出來。
弘一法師是南山律宗中興之祖。律宗著重研習和傳持戒律,弘一嚴格持戒,實行過午不食,每日只食二次,第一次在上午六時左右,第二次是上午十一時。他的飲食極為簡單,從不浪費,生活用品都是出家時的物件,二十六年來,未嘗更易。一領衲衣,補釘二百二十四處,青灰相間,襤褸不堪。
弘一大師後改為日食一餐,過午不食。素菜之中,他不吃菜心、冬筍、香菇,因為它們的價格比其他素菜要貴許多。除三衣破衲、一肩梵典外,他身無長物,一向不接受他人施捨。摯友和弟子供養的淨資,也都用來刊印佛經。
弘一法師處處以身作則,他曾現身說法教育僧眾:“諸位請看我腳上穿的一雙黃鞋子,還是民國九年在杭州時候,一位打唸佛七的出家人送給我的。又諸位有空,可以到我房間裡看看,我的棉被面子,還是出家以前所用的;又有一把洋傘,也是民國初年買的。這些東西,即使有破爛的地方,請人用針線縫縫,仍舊同新的一樣了。簡直可盡我形壽受用著哩!又如吃東西,只生病時候吃一些好的,除此以外,從不敢隨便亂買好的東西吃。”
瑞今回憶,弘一大師“衣著無過三件,即使嚴冬亦是如此。如升座說法,即披七衣,平常集會開示,則穿海青(邯廣袖的僧衣),有人送他夾衫厚襖,皆轉贈別人。……馬一浮居士挽他的詩有句雲:‘自知心是佛,常以戒為師’,他是當之無愧的。”
劉質平回憶:“憶先師五十誕辰時,餘細數其蚊帳破洞,有用布補,有用紙糊,堅請更換不許。人閩後,以破舊不堪再用,始函命在滬三友實業社,另購透風紗帳替代。為僧二十五載,所穿僧服,寥寥數套而已。”
一次,弘一法師收到弟子劉質平寄來20元,遂覆函說自己花費“每月約一二元,至多三元。出家人費用無多,其善能儉約者,每年所用不過二元,若朽人者,比較尤為奢侈者也。”劉見信,幾欲落淚。
1924年,劉質平託人給弘一法師帶去餅乾、桂圓、筍乾,法師命人收好,等到去溫州時,帶去送給道侶。
嘯月在《弘一大師傳》中記載:弘一大師“雲遊四方,一衲一缽,赤足露頂,不與俗伍”。“一領衲衣,補釘二百二十四處(現存經子淵居士處,)青灰相間,襤褸不堪,初出家時物也。二十六年來,未嘗一易。生平不樂名聞,不受供養,不蓄徒眾,不作住持”,因主持妨害修行,不開大座,因“聽眾混雜,流弊叢生”。
抗戰時期,上海劉傳聲居士擔心弘一法師生活困難,奉上千元以作供養,弘一婉謝,欲全部退回,但因滬閩之間交通斷絕,無法退還,遂將這筆錢款轉交開元寺,用於購買米糧,供僧人齋飯。他還拿出多年前好友夏丏尊送給他的一架美國產的真白金水晶眼鏡,售出得大洋五百,贈送給開元寺。
夏丏尊曾回憶弘一法師滯留寧波時的情形:弘一時住在七塔寺的雲水堂中,告知夏他當天才到寺中來掛單,前兩天住在一家小旅館裡。夏問:“那家旅館不會十分清爽吧。”弘一答:“很好!臭蟲也不多,不過兩三隻。主人待我非常客氣呢!”他接著說掛單在雲水堂很是舒服。夏環視四周,水雲堂中住了四五十個遊方僧人,他是在無從想象舒服何來。
將弘一接到白馬湖畔後,夏丐尊將他安置在春暉中學中。打掃完畢,弘一開啟鋪蓋,將一床破席子鋪在床上,攤開被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