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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數十年生命為代價增加與聖明交換的籌碼……大概就是邪教魅惑人心的‘希望’!因此,其中既有部分為了自己而殉道的教徒,但更多有情感羈絆的人是為了別人而犧牲,甚至即使獻祭自己生命只能換取‘一點縹緲的希望’,他們仍然會去做,哪怕在虛無中化為烏有,只為了‘交換其他靈魂安生的希望’……等等。”
“是嗎……利用絕望之人的情感,玩弄人性以達成邪惡目的,卻又如此冠冕堂皇。”戴莎輕蔑一笑,又搖了搖頭,似是重複並細品著我的轉述:“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交換其他靈魂的安生’……還只是交換‘希望’而已,並不是‘事實’?真是罪惡、卑鄙啊……”
“嗯……那是邪教徒的說辭,但恐怕蠱惑了許多民眾,甚至可能有一些原本善良卻因絕望而誤入歧途的人。控制可憐人的精神,利用他們去傷害更多無辜的人,幕後元兇真是不可饒恕……”我似乎感到戴莎那本不輕易外溢的情緒,稍愣過後,接著說:“而那些被驅使害人的,自己最後也死去並可能成為邪教儀式‘6’名祭品之一的邪教徒,他們……可能有各種複雜的原因。”
“比如,林奇學長提過他認識的一位訪談物件。聽說那就是位遭遇不幸事件而陷入絕望的可憐人,最後信奉了聖明邪教,但在幾個月前因故死去…。”我看向戴莎,說:“聽林奇學長說,他到紅葉城主要目的是調查邪教蹤跡和揭露真相,既是為了協助執法機構抓捕元兇和搗毀邪教組織,應該也是為了防止如那名邪教徒類似的悲劇屢次重演。”
“是麼……林奇,呵。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理想主義呀,總是喜歡做些孤膽英雄之類的危險事情。”戴莎再次搖頭,問:“大概,他這次又是獨自在卡諾州冒險吧?”
“嗯……是啊。”我感覺戴莎可能也知道些什麼,就無謂補充“其實還有助理但已經跑了”之類的私事,不過還是說:“但是,無論如何,獨自一人在卡諾州那種兇險地方做調查,實在太危險了,真是讓人擔心。”
“沒事,這人運氣好,總能化險為夷,可能真是聖主眷顧之人呢。也輪不到我們擔心,真正要擔心他的人大概被氣跑了吧?”戴莎果然知道些什麼“私事”,但是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雖然他想要協助的機構不一定喜歡他,但他也有自己的人脈和關係,生存應該不成問題。”
哦,是這樣麼……
“還有另一件事……”我覺得戴莎應該知情,就試探著說:“林奇學長也認識瑪希女士。上次我們回到碎石城後,和瑪希女士重聚時,聽她說,林奇學長在紅葉城調查邪教目的之一,也包括7月29日聚能聯合集團總部大樓爆炸案的真相。”
“確切地說,應該就是追查那個自殺式襲擊的邪教徒真相,因為那也是卡諾州人。這恰好與他所認識並訪談過的邪教徒特徵相符!也是卡諾州人,某個社團組織的負責人,後來信奉了聖明邪教,並在7月底前後去世……”我接著如自言自語般問:“所以,那個人究竟因什麼事陷入絕望,從而相信了邪教給予的所謂‘希望’,甚至不惜一死以求‘交換’什麼呢……?”
“這樣麼……”戴莎稍微停頓片刻,也如同自問自答:“因為家庭變故而陷入絕望,現實任何措施無力迴天,轉而信奉邪教的信念,以試圖挽回一點點‘希望’嗎?不完全是為了自己……確實,這大概就是某類特殊的邪教徒特徵。可是,既定的結果豈能改變?虛幻的精神‘希望’,終究無法逆轉現實的殘酷啊……”
“唉……學姐?”我見著戴莎似乎在發呆……是我看錯了嗎?
“嘿,這會倒輪到自己走了下神。”戴莎轉而一笑,看向我的同時馬上恢復了常態,只是沒有明確回應我剛剛的問題:“好像話題也跑得有點偏,剛才說到那裡了……嗯,姑且算是對邪教徒犯罪動機‘共性’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