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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為了某種虛幻的‘希望’,但因此去傷害現實的無辜者,無論是幕後兇手還是直接執行人,都不應輕言原諒。”
“但是,法外有情,並不是說應該完全無視那部分誤入歧途的人‘何以至此’的大背景。”戴莎接著對我說:“有毒的土壤,必然長不出純潔的花。伊珂,你剛剛也提到,有幾起分佈在各地礦區的涉嫌邪教徒犯罪案件中,可能就有‘獻祭’他人甚至工友生命的極端分子。那確實與工人們長年累月身處的經濟社會底層有關。惡劣貧困的環境,必然滋生邪念和暴力,如黑暗一樣漸漸侵蝕人性的光輝。”
“之前……我們旁聽巴倫先生為工會主席的無罪辯護,在他的最後陳詞中,你也聽過了那段話:‘被拋棄的人民,自然有邪教信仰、暴力理念、流血革命來接納’……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戴莎看向我,說:“這可能是最深層的機制原因……而我們,也許暫時還無力改變土壤的毒化成分,但至少能夠盡力剷除那些冒尖的毒草,保衛花園裡的其他花木免受侵害。”
這……怎麼感覺到有種沉重的無力感呢……?
“那麼……讓我們繼續迴歸現實吧。”戴莎的聲音再次傳來。
“啊……好的,學姐。”我回過神來,應了一聲,繼續參與現實的討論。
但是,其實也不用那麼“絕望”。
因為,總是有勇敢者在嘗試改變這個國家……不是麼?
就如那位推動了1491年《勞動關係法案修正案》頒佈的“學長”。
雖然,他最後“失蹤”了……
可是,卻有另一位彷彿繼承了意志的“她”,願意成為片刻的“光”照亮黑暗的人,現在就坐在對面的卡座上,正微笑看著我。
那真是美麗且堅強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