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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大哥還是將我的手機塞了進來:“我每年都會往你卡里充值,哥希望隔一二年就能聽到你打來的電話。”我到底還是抱著他哭了。
春日正好,我叫紫依帶了福兒將被褥都拿出來去曬了,自己卻在屋裡收拾行裝。
我要出門了,我要去旅行。
這是辛追在我回雲陽前就答應我的,回到雲陽,他決不限制我的自由,我想逛街就逛街,我想訪友便訪友,我想聚會便聚會。至於旅行,每年出遠門一至二趟,他陪我去。看起來出門的次數是少了一些,但是這也沒辦法,在這裡要坐個馬車出行,到南郡不太趕的話,路上得二十多天,要去嶺南,只怕是要一個月。當然,騎馬要快一點,但騎馬,到底是要累一些。
我也曾想象以前那樣騎車出行,但那兩輛摺疊車雖說是變速的,但比起以前俺的那輛“勞斯來斯”來,實在是不方便,再加上現在的衣服,我要是騎了車出去就太驚世駭俗了。
實際上,辛追允諾的自由,也不能真正做到。倒不是他出爾反爾,實在是形勢使然。雲陽民風也算開放,女子上個街,訪個友也算不得什麼,但如果象以前那樣天天出門拋頭露面,也難免有人要說閒話,何況我現在還擔任著靖北王妃這麼重要職務呢,辛追雖說從來不說我什麼,但我好歹也得給領導存點顏面不是?所以也得收斂著,待著實在煩悶了再出去溜一圈。好在,辛追也會想著花樣讓我跟著他出去。
辛追自打回來後便一直留在京城了,戰爭結束,他就做回了他的靖北王,不是啥元帥了,但東北的虎符乃在他手中。
除了上朝,他的精力慢慢地轉到無刃門的事務上來了。他帶我出去附近走走,還是去年秋天開始的事。
前年六月我跟著他回了雲陽,已有了身孕,是我臨走前兩天才測出來的,三十幾天而已。開始我還擔心穿越對胎兒不好,但辛追對隱龍鐲很有信心,說我們的孩子,會很好的。不過回到雲陽後,他那小心翼翼地樣子讓我都覺得多餘。除了要去見公公婆婆,皇帝舅舅外,他都不怎麼讓我出門,一出門就卓青驚墨紫依翠兒四大天王全跟著。我說他們是廟裡的四大天王,驚墨倒好,說:“可不,四大天王就得圍著您這佛祖。”
去年春天,我生下了緯兒,我本以為會是個女孩,又是個小子,倒是辛追和瑞瑞,將那小小人兒寶貝得讓我都嫉妒。做完月子,養好身子,春光當然又是過去了。本來說好是秋天出遠門一趟的,可緯兒才半歲,我捨不得給他斷奶,又沒走成。拖拖,就拖到了今年春天。
這回,我們要去的是西南與西北交界處的無刃山,這是我第一次隨辛追回他的大本營。
辛追這兩年在軍事上的心淡了一些,倒是潛心於無刃門的拓展。他控制著發展的節奏,使得門下的分支既細密又強壯。無刃門在江湖依舊是個神秘的組織,因為不同的傳說,它的聲望在江湖上日漸隆盛。
我的四年本科也不算是白學吧。當初開玩笑讓辛追在雲陽幫我辦一張報紙,報紙是沒辦成,但辛追卻讓我管無刃門的情報,在各地開了一些茶樓酒肆客棧青樓,探聽各類八卦,隔一天便將其分類整理,分出輕重緩急。
情報麼,當然是拿來賣的。不過辛追有嚴令,涉及國家機密的,除了赤晴、我和他三人,別人都不能掌握。
其實我也不想掌握那啥國家機密,要知道那是一件多麼煩人的事,找個樹洞吐嘈恐怕都不行。所以後來,我分類好了以後,將有關官方的那一塊分析研究整理的重任都交給了赤晴。而我呢,就象個狗仔隊總管似的管著商家民間的一些細枝末節。無刃門底下的人也真能幹,比我學了四年的傳播的人還能挖新聞呢,就是某鄉紳房內密語有人想要的話,也能挖出來賣。
開那些個茶樓酒肆客棧青樓,自然是倚仗了方家的勢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