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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穿回來了。
反正在見到辛追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不必去找工作了,學校裡的課業也基本完結,我竟然成了畢業班中最空閒的一人。於是我便帶了他們四處走,自駕去周邊城市。
跟我想的一樣,驚墨在一片好奇中飛速地掌握著現代的一些技能。而辛追應付起這邊的事來也是得心應手,他甚至還幫大哥出謀策來著。但我知道,在他心裡,晨江,究竟不是故鄉。所以他再次提出帶我回雲陽時,我並沒有多做考慮。媽媽走了,朋友們散了,大哥二哥都會有自己的歸宿,而我不想再承受與他的分離之苦。
父親回來了,辛追要帶我走,他顯然是不樂意的。但他的意見,我不會聽也不想聽。自從媽媽去世後,我基本上不太搭理他,我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遷怒,但我就是從心裡不願意原諒他。
倒是辛追,覺得最好還是做通他的思想較好。
是大哥說通他的,因為辛追答應大哥隔幾年回來呆個一二個月。而大哥就對父親說:“你就當她嫁去了國外,幾年不見也正常。就是在國內,你不也是一兩年也不回來一次的麼?”他最後還是鬆口了。
結果,六月初,田園就迫不及待地回來了。除了林昱,我們四人又重聚了。
真要離別她們,我心裡也很捨不得。我說:“大嫂,本來是想給你做伴娘的,現在卻是等不到你穿孔婚紗的這一天了。”這麼一想,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虧,我在這兒連場婚禮都沒有呢,雲陽的那場,說到底是方沐野的。於是順嘴便說:“不過你也看不到我穿婚紗了,因為我沒機會了。”
付琳琳便說:“怎麼不行?你們手續是沒辦法辦了,但你可以穿婚紗拍照啊,而且我那工作室前一段時間剛好在主攻婚紗,不如我給你們設計一套好了。”
我有些猶豫,算算日子,再有一個月多幾天,我們就該走了,這婚紗現設計的行嗎?可小悠和田園都支援,付琳琳說:“我已經在畫的那幅圖,就挺適合你的。你要相信我的眼光。”這我當然是相信,她對我的身材性格都是那麼地瞭解,如果說到貼身打造婚紗,也只有她最合適。於是我點頭了。
回去當然又跟辛追普及了一番現代婚禮知識。我知道男的一般都不怎麼愛拍婚紗照,於是試探著撒嬌地說:“我在這兒都沒婚禮了,拍份結婚照也算是有個紀念,表示我是結婚了的。”沒想到辛追倒相當乾脆:“我陪你。”
一個星期後,付琳琳叫我去試婚紗,我將大哥、辛追、驚墨全拖了去。琳琳的設計果然很得我心,十分簡潔的裹胸式裙,那線條彷彿是順著我的身體流淌下去的,前短後長的裙裾上用銀絲繡了些玫瑰,我真的很喜歡。等我穿了出來時,我看到辛追的眼睛充滿了驚豔和喜悅,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再看看大哥,竟然發現他眼中有淚光,他走過來摟了一下我說:“我們家的小姑娘真的長大了,看到你穿婚紗,也算是我完成了對文姨的承諾。”
婚紗照我們並沒有去哪個影樓,都是付琳琳工作室相關的攝影師、化汝師幫忙搞定的,甚至包括後期做成鏡框相簿。我們利用雙休日,開車去了海濱,直接拍了外景。雖然攝影師要求我們這樣擺擺那樣擺擺,拍個照累得個半死,但辛追居然沒有半點不耐煩,十分配合地完成了此次任務。
兩個星期後,我們拿到了兩本相簿一個二十四寸的鏡框,這是要留在家裡的,另有一幅四十寸的,噴在了一塊絹帛上,沒做鏡框,這是我要帶回雲陽去的。
瑞瑞看了我們的照片,死盯了半天,很不高興地問:“瑞瑞在哪裡?”
我有些內疚,當時想著他梳了兩個小鬏,跟這婚紗實在有些不搭,所以就讓驚墨帶他去遊樂園玩了,壓根沒讓他看到我們在拍照片。
這回我們走,大哥二哥和田園他們將我們送上了山。整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