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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對我的恩情真讓我感動得無以復加,其實這也是當初讓我下決心回到雲陽的原因之一吧。因為辛追跟我說,自從二年前他們穿回來抱回了瑞瑞,方家就在那裡殷殷地盼著我回歸,雖然他們早就知道了我不是他們家的方沐野。我想起方家父母的慈愛,兄長的呵護,他們何嘗不是我在雲陽的親人呢?
我不在的兩年,方沐風和方沐雲每年總要幾次來京城看望瑞瑞,吃的穿的玩的,只要崢兒(方家大哥的兒子)有的,他們必送一份到靖北王府,明知瑞瑞並不缺少這些。瑞瑞初到雲陽時的牛奶也是他們解決的,為此從未涉及牧業的方家設了一個牧場。沒想到瑞瑞喝牛奶,倒也讓京城的一些王公貴族爭相效仿,讓自家的小少爺們喝上了牛奶,這倒又為方家開了一條財路。瑞瑞無意中在雲陽引領潮流了一把。
我回來的那一日,山上,等著的是靖北山府的眾人,而山下,方府眾人全都集聚於別莊,包括我那方家的父母,大哥二哥大嫂崢兒以及從沒見過面的二嫂。
當我下山時,看到晚霞為等在別莊門口的眾人鑲上了一條暗紅的邊,讓他們每個人看上去都那麼溫暖。那份溫暖讓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就流了下來。當方夫人喊我“野兒”時,我撲進了她的懷裡,我想媽媽,在這個時空,我終於又有了一個疼愛我的媽媽。
五歲的崢兒在他們要求叫我“姑姑”時有些害羞,是啊,我上次看到他時,他在襁褓,才剛滿月,而今已是垂髫小兒了。才剛從驚墨懷中醒來的瑞瑞,看到崢兒高興地喊著“崢兒哥哥”跳下地來,崢兒臉上的笑容便一下子綻放開來,想來瑞瑞和崢兒這兩年也是熟悉的。
從我回京城到生下緯兒,方家大哥和二哥始終有一人是留在京城的。我好歹也學過一年的工商管理,有時也幫管管鋪子,提供點晨江的商業模式,也是在那時,我有想法開個小茶館,可供談生意的那種。我只是出出主意,大哥一手操持。茶館生意還挺不錯的,大概是因了方家的名頭,那些富商很捧場。後來我因身子不方便,辛追便偶爾來看一下帳,結果便覺得此處收集情報甚佳,便跟我商量安插人進去。我就想反正茶館算是我的,何不就招無刃門的人呢?
無刃門以前並非專做情報的,這一塊也只不過是每個堂口派了人混跡於市井,有線索才登門入室。還真不如象我這樣等訊息上門來得輕鬆。慢慢地,隨著我的連鎖店的開張,這樣的情報網也張得越來越開。
歲月靜好(二)
西去無刃山,晅城是必然要經過的。我們要在晅城停留幾日,歸一堂在那裡,辛追自然有一些事要辦。而我,則想去探訪一下程大哥。
自去年我生瑋兒前他來靖北王府坐鎮外,他就沒來過京城,只是偶有手書,告知他的近況而已。二月末瑋兒週歲,他也沒有來。但我知道他留在了晅城,比照著晨江的模式,建了所醫館,一半行醫,一半是在做研究。他的醫館設有專門的手術間和病房,也招徠了一些名醫,培養了一批醫女作護士。他終於打破了雲陽醫館獨家獨姓,以家庭為單位的模式。他這一段大約是很忙的了。
辛追有事出去了,我在歸一堂也呆不住,叫管家備了車,便抱了緯兒,牽著瑞瑞,帶著福兒,往城東程夷非的康業堂去了。康業堂的位置已近東門,當年,他曾在此處給災民看病,而今就買下了原來一位財主的院子改成了這座醫館。
康業堂的正門是收冶病患的地方,我並沒有走那邊,而是問了人尋到了後門處。敲了好久的門才有人開,竟是一位妙齡女子,長相頗秀麗,只是看上去有些高傲。看見我,頗為不耐地說:“看診請走正門。”
我答道:“我不看病,我尋人。”
她兩道煙眉一攏:“找人?找什麼人?”
我心裡有些嘆息:哎,程大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