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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見面還是五年前。今夜,我不為別的,只為這份不解之緣,我敬您和小薛哥一杯。”
薛麟述杯中的酒倒了還沒嘬過一口,逮著機會就夾菜吃。被這一點名,他抬眼看見何楚卿,沒多想,端著杯站起來了。
許奕貞:...
你到底跟誰是一夥?
許奕貞和何楚卿之前的交情,雖然算不得情深義重,也是十分熱絡。何楚卿這小子技藝水漲船高,幾句話就無形之中拉近了兩夥人的距離,他本來就要下這臺階,卻還惦記著司令。
他用眼神妄圖請示司令,沒成想司令對他這擠眉弄眼熟視無睹,何楚卿站旁邊敬酒都不側目。
憑藉許奕貞和師長十多年的交情,他心下了然,才不肯去觸這個黴頭。
索性直接端杯也起身揶揄道:“焉裁,幾年不見,你著實叫人刮目相看啊。我也敬你,為這不解之緣。”
三人一同又喝過一輪。
俞悼河見場面如此,情緒才算緩和下來,緊握的拳頭倏然鬆開,已經是一手心的熱潮。
嶽為峮藉此笑道:“焉裁一向聰明。既然有這等緣分,我便在此許下司令五十萬鈔票,以作駐防軍的軍餉。今夜就送上門去,還望司令笑納。我便接著再此預祝司令在虹海宏圖大展罷!”
嶽先生也湊著熱鬧端杯。
何楚卿有意往司令身邊湊,本來就為司令陰晴不定的態度而心驚肉跳。
此刻,更是假裝自若地俯身給司令倒了杯酒,藉機瞥了一眼顧還亭。
顧還亭倒是沒二話地受了這又一杯,看著倒也算神情自若。
誰知,他下一秒就清楚地道:“焉裁,你就不同我喝一杯?”
何楚卿垂眸和顧還亭對上視線,氣焰登時矮下去不止一點,第一反應卻是說:“這酒度數不低,你喝了好些了,不如——”
他戛然而止。
一抬頭,發現桌上各人都頗為驚異地看著他。
他在這場面勸甲方撂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這人還是司令,確實有些驚人。
這時候,司令的面色卻終於緩和了。他的面色幾乎是帶笑的,說了今晚第一個玩笑話:“這你倒是可以放心,喝過你不成問題。”
直到這一刻,何楚卿才算鬆懈下來。
他再次俯身倒酒,手臂隨意地往司令肩膀上一撐,頭一偏,彼此之間距離不過一寸,頭挨著頭地對今夜不假辭色了一晚上的司令戲謔著:“可別怪我沒勸你。你一向遵循軍紀,在軍中自然不會偷喝酒,一時貪杯喝醉事小,明天有你受的。”
“時移世易,今日也輪到你做我的老師了?”顧還亭也偏頭看他。
提起這話,軍營之中顧還亭每日抓著何楚卿花式訓練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許奕貞和薛麟述不覺笑出了聲。
何楚卿粲然一笑,種種隱患,似乎都是一時的庸人自擾。
晚餐的後半程倒是彼此相安無事。嶽為峮特意將日前虹海的情況事無鉅細地分析過一通,力圖為司令掃清安身處世的障礙。
司令總是聽著聽著,注意力就飄然分給一旁的何楚卿了,連他今夜每道菜夾了多少次都能說個一二。
許奕貞撂挑子不幹,專注於跟嶽為峮扯閒篇。而薛麟述則旨在吃飯的空閒狂懟俞悼河,非要報了他上來就橫眉冷目嚇唬他的仇不可。
何楚卿可是令人刮目相看。他舌燦蓮花的功底小時候就無數次在鬱瞰之身上試驗,每次都頗有成效。當時司令的確因此對他另眼相待,這回的功夫用到自己身上,司令倒是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出了包間,薛麟述像是掙脫了束縛似的,揪著何楚卿說話。嶽為峮自己沒有孩子,對年輕人一向多加偏愛,倒也時不時搭腔。
許奕貞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