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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休息片刻,慢條斯理地擦拭琴弓,道:&ldo;爺每次見你,必然不能舒心,你讓我打到解氣為止,若能一聲不吭,今夜也就算了。&rdo;
桓鬱沒等白馬回應,直接脫下他褲子,解開他的外衣,掄起琴弓抽在他雪白的臀瓣上。
白馬拿額頭用力地頂住桌面,不讓別人看見他痛苦的神情。他沒有叫喊,只是幾乎把牙咬碎,然而縱使如此,也無可抑制地發出一陣陣&ldo;嗚嗚&rdo;聲。
白馬是羯人,面板本就比尋常人白上許多,湘妃竹製的琴弓落下來,每抽一次都會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粉紅的印記。這樣的傷起初是刺痛,而後會緩和一些,可過不了多久,便會逐漸充血變為鮮紅,最後高高隆起,傳來源源不斷的如針扎一般的刺痛。
白馬的後背被冷汗浸濕,汗水在頸窩積成一灘,趴在案几上不住地抽搐。然而,他單薄的肩膀卻像是銅澆鐵鑄一般,倔強地支撐起他的身體,支撐著他的尊嚴,讓他不屈服。
桓鬱差點命喪孟殊時手下,接連打了近一刻鐘,見白馬臀上已經無處下手,才勉強止住。他掐著白馬的下巴,強迫他把頭抬起來,輕輕地撫摸他濕淋淋的臉頰,勸道:&ldo;真可憐,你叫一聲又有何妨?沒想到,還是個硬骨頭。&rdo;
白馬的神識已有些渙散,聽見&ldo;硬骨頭&rdo;時,他才推測自己方才應該沒有叫出聲,好容易鬆了一口氣,笑著回應桓鬱,&ldo;你不可……食言。我,贏了。&rdo;
桓鬱一巴掌抽在白馬臉上,&ldo;我說得才算!&rdo;
他掀開白馬的上衣,提起琴弓抽在他胸前。
白馬猛然吃痛,不小心咬到了舌頭,鮮血沿著唇角流下,雙目卻似燃燒的綠火,要把桓鬱瞬間焚為灰燼。他的身體極為敏感,辱首立即因疼痛而挺立。
桓鬱竟在眾目睽睽下如此待他!此番屈辱,白馬再無法承受。然而,當他下定決心不再瞻前顧後,想要運起內勁進行反擊時,他那時靈時不靈的光明真氣卻半點也提不起來!
實在太疼了。
白馬緊閉雙眼,回想兒時與父母相伴的時光。那時的雲山總被日光籠罩,延綿的群山博大而溫柔。
只可惜,那樣愜意的生活,沒能持續多久,匈奴人就來了。
他的頭很暈,彷彿出現了幻覺,總覺得遙遠的地方傳來一陣&ldo;咚咚咚&rdo;的擂鼓聲,就像那時候的盤鼓舞。不過,這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更像是許多人迅速跑動的聲音。
啪!
琴弓應聲折斷,在白馬的大臂上劃出一道血線。
桓鬱接過下人遞來的紗巾,悠閒地擦了擦臉,隨手將帶血的紗巾往白馬所在處隨手一扔,繼而帶著眾人推門而出。紗巾正好蓋住白馬的臉,此刻他終於閉上雙眼,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桓鬱推開門,便見門外圍著數十名雜役,各個都十分警惕,手上握著各式灑掃用的器具。
但桓鬱不笨,他知道那些器具看似不起眼,卻暗藏殺機。他發出一陣桀桀怪笑,朗聲道:&ldo;傳兩句話給姓周的:一,不許與王爺爭東西;二,快些把不屬於他的東西交出來。&rdo;
他說罷,帶著一眾人揚長而去。
月邊嬌哭得停不下來,跪在白馬身旁不知所措,&ldo;哥、哥哥,你如何了?多謝,多謝。&rdo;
&ldo;幫我解開。&rdo;白馬已無力動彈,被解開後,他在桌上趴了好一陣,就像死過去了一樣。
其餘少年想要把他揹回去,卻在接觸到他的時候被一把推開。
白馬臉上毫無血色,卻仍舊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