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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疼,前列腺腫大,天陰骨頭疼,駝背,體重減輕,肌肉萎縮,然後死去;那楊晨媛呢?更年期如期而致,Ru房下垂,月經停止,因蔭道的萎縮而受慾火的煎熬,滿臉皺紋,頭髮脫落,成為醜八怪,逐漸死於衰竭。這是上帝安排的衰老之刑,但直至那時我還是會愛著楊晨媛。
05年時的葉燁和他的大學同學朱曦經常出沒在鼓樓區的各式場所,朱曦和我們認識還是透過葉燁,朱曦喜歡我們叫他曦總,後來在一起相處的日子裡,我漸漸發現曦總是個集眾多笑料於一身的人,他非常喜歡用電影裡的臺詞來說話,《天下無賊》熱映那段日子,為此他還曾寫了一篇觀後感,什麼被賊婆內心底的一份善良,賊公即為人父時的醒徹頓悟及傻根的憨厚質樸所感動的一塌糊塗——,他時常唸叨著葛優的臺詞:“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我們一起在葉燁集慶門的那套兩居室裡聚會時,如果曦總來晚了按門鈴時,我們就會要求他對暗號,於是他便會說出“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我本心將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洫。”之類的臺詞。葉燁在半坡村咖啡館認識了他現在的女友李楠,李楠那時就讀於南京政治學院新聞系,就我個人而言,她是個不錯的女孩,無論在外貌還是內在,我總覺得葉燁有點配不上她,葉燁始終強調自己是“文丑但顏良”,其實說句實話,他不但文丑而且顏更醜。
我現在相信,有的男人,比方說我,因為太聰明,除了在家寫詩,別無活路。還有些女人,因為太漂亮,比方說,某女,除了嫁人,也別無活路。此刻我坐在桌前寫了一段文字,感到一陣寒熱襲來,就情不自禁地在稿紙上寫下一段尖酸刻薄的文字,對主人公,對他所在的環境,對時局,對一切都極盡挖苦之能事,此種情況就如感到性慾襲來一樣,簡單的說就是我坐不住了,於是我把筆一扔,去你媽的吧。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世界終究一天還是你們的17
說起甲烷來,真可謂是白雲蒼狗啊,往日情感上的黥驢之計竟被他運用的淋漓盡致且一發不可收拾,甲烷在某場合結識了一個搞汽車銷售的女孩,此女孩叫杜貝蒂,他們在工作上有業務往來,一來二去,後來順理成章杜貝蒂就成了甲烷的女友,據杜貝蒂說,甲烷和她好之前,保持了完全的童貞,男人的這種話,他一說你就這麼一聽,反正沒有Chu女膜那回事,但是杜貝蒂卻對此深信不疑,其實甲烷對杜貝蒂是這麼說的,在和她好之前,他只和一個高他一年級的女同學約會過幾次,而且始終是規規矩矩的,其實這句話可以這樣理解,試想一個女孩假如不是長得沒法看,就不會把滿腔的情慾化為學習的動力,要不然怎麼樣能考上南理工?她又矮又肥,滿臉雀斑,一臉的村姑像,還他媽老放屁,可以結結實實臭死人,甲烷說:“我也嫌那村姑難看,但我怎麼也不忍心傷了一個女孩的心,所以不能拒絕她。”其實甲烷是個情種,他對杜貝蒂忠誠不假,我不方便在小說中加以詆譭。但是別的女人要是做出可憐的樣子來勾引他,他就靠不住了。我知道他們辦公室裡,有一個女孩,漂亮的出奇,也笨的出奇,遇上不懂的業務問題時哭得如雨打梨花,死纏著甲烷叫他飛哥。根據這個事實可以推匯出,假如有個女人對甲烷說:“你不和我性茭,我就去死。”他一定把持不住。
記得小學時候,甲烷葉燁還有我,曾坐渡輪過渡去八卦洲偷西瓜,那時候的八卦洲還沒有發展成今天的農家樂式的旅遊地,我們專撿小西瓜偷,當時也沒想是否成熟,因為那時甲烷覺得每個書包如果放進一個大西瓜的話,我們只有三個書包,由此可得只能帶走3個西瓜,假如專撿小西瓜偷的話,假設平均每個書包可以裝4個,那麼就可偷走12個西瓜,這就發生了一個質的變化,我們當時誰也沒有甲烷的數學好,所以就服從了他的邏輯,偷了12個遠未成熟的西瓜回了家,後來甲烷還屁顛屁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