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淨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題為什麼總是得不到解決(當然僅侷限於偏遠的農村),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在偏遠的農村天一黑就歸於寧靜的範疇裡頭,用甲烷的話來說就是沒什麼情況,沒什麼活動?所以天一黑就鑽進被窩,跟媳婦兒瞎折騰。計劃生育這玩意兒能抓好嗎?所以可以這樣說咱們國家的“性生活”是屬於黑夜的,我那一撥兒的哥們兒喜歡在的半坡村的咖啡館裡找姑娘,葉燁說:告訴你,不要管她質量如何,只要小逼樂意,我就喜歡。
聽聽這什麼話呀?是人話嗎?我覺得他是一徹徹底底的“荷爾蒙的俘虜”就為了女性的生殖器官而活。
其實跟葉燁相似的人還是很多的,當然像那種姑娘現在也太多了,個個拿自己的貞操不當回事,20年前大街上10個女孩兒就有9個是Chu女,而現在呢?找出一個那就是哥們兒你的福氣了!
又一個姑娘在她的部落格裡寫到“我欺負他時,他總不忘戴上套子”。其實拿我的話那東西就是美國熒光氣球,咱們必須要感謝它,像最古老階段人不就拿魚泡來當作套兒嗎?要不是這套兒咱國家的可就得為人類的可持續性發展作了巨大的貢獻了!
世界終究一天還是你們的15
在人類的諸多情感中有一種叫做憋屈,還有一種叫做賤。那段時間頗有體會。具體的事情就不說了,只談這兩種情感。憋屈是自己有苦說不出的感覺,是煙抽多了嗓子乾澀的感覺。賤就是憋屈的原因。
人是不是總難免要犯賤呢?《似水柔情》裡,公共汽車對阿蘭說,每個人的賤都是天生的,永遠不可改變,你越是想掩飾自己的賤,就會更賤。惟一的方法就是承認自己賤,並且設法喜歡自己這一點。我覺得這也是這樣,當你感覺自我良好的時候,當你閒著沒事幹的時候,當你想他媽弄點事的時候,你就要犯賤了。但實際上呢,你賤的往往不是物件不對,就是場合不對,要不就是時間不對,或者都他媽不對。其實,誰是誰啊。挺他媽感慨的,這人都怎麼了。王朔說:“我多少年沒混了,聽說你們都特別黑了,完全誰都不管誰了。”真是這樣麼,我們黑了嗎?可能是吧。辦事兒你得靠譜兒啊,這是我最近悟出來的。覺著這仨字兒就是我今後的指導思想了。沒錯,鄭均是唱過:“答應我的事兒,你從來不去辦,你丫這個沒譜青年。”當時聽的是覺著挺爽的:有譜兒的生活多沒勁啊。可現在都他媽奔三張的人了,咱得往道兒上走啊。說世態炎涼是有點兒過,朋友還是得有的,場面上的事兒你也得學。可我琢磨著還得有那麼點值得真心對待的東西吧。真心對待的是什麼吶?有一哥們兒說是女人,我想說操你媽!女人要什麼啊?我認識的女的(統稱姐們兒)就是喜歡虛榮,喜歡車子,房子,款子。炫耀你媽什麼玩意兒啊!
現在的女的都說:哪個小丫挺的要養我必須得滿足仨條件:1、長的要像阿撥羅2、###不短於八英寸3、年收入在數十萬元以上。
世界終究一天還是你們的16
王朔說:“孫子才想活過40呢。”我在想那麼40歲後的我們呢?假如葉燁是40歲的老男人,他就會成為這個特定年代裡的害群之馬,因為十幾年前的青春時他的最大情愫就是大學時的馬尾辮女孩,後來不了了之。聽從媒妁之言稀裡糊塗結了婚和糟糠之妻過著鹹淡不均的日子,心裡想反抗,實際又不敢怎麼樣,自己半截身子入了黃土,憑他的小說也拿不到文學獎,摸摸臉上的鬍渣,對著鏡子裡那張風韻猶在的老臉,整日尋思著如何風花雪月一場,如果40歲時的葉燁想要找尋風花雪月的話,我敢肯定他絕不會去找那些有同樣需求的有夫之婦,也不會去找那些目的明確天生具備情婦素養的女人,他偏偏會去騷擾那些不明世事,情愛觀還沒定型的姑娘,肯定還會口口聲聲的說:“我真的很喜歡你。”那40歲後的我呢?會禿頂,性慾減退,老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