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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西瓜從書包裡拿出來給他父母,他以為他父母會表揚他一番,結果他爸給了他一個嘴巴後說:“人家老農民種點西瓜也不容易,下次你要偷,就偷個熟的回來。”
其實甲烷他爸年輕時比甲烷還要混蛋,他是老三屆的畢業生,68年為了響應毛主席號召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不知疲倦地唱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就是好——”之類的文革歌曲毅然下鄉,甲烷他爸下放到了江寧的橫溪,甲烷爺爺是工人出身,屬於紅五類,他爸到了農村下了生產隊後竟用自己紅五類的身份教育過黑五類地主出身的農民,甲烷他爸曾語重心長地對挨批斗的農民說:“一個從舊社會過來的地主出身的農民,你是不能理解毛主席時代的青年的,你已經落後在時代的後面,要加強政治學習啊,既然是從舊社會過來的,身上難免要有一些資產階級的陋習,一旦放鬆了思想改造,那是要出問題的啊,就會滑入資產階級的泥潭中,所以我們要在你後背上狠抽幾鞭子,不斷鞭策你回到毛主席領導的革命路線上——”說完狠狠地了老農幾鞭子,這些事都是後來我們在甲烷家和他爸亂吹牛逼時,他爸說的。由此我們覺得甲烷根本性的劣質是與生俱來並有遺傳因素的。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1
偉大領袖毛主席曾說過:“調查就象“十月懷胎”,解決問題就象“一朝分娩”。調查就是解決問題。 ”
二十五年前,發生了一件決定我終身的大事,那天下午,我媽在單位上完班後回家,關於那個家,我還有點映像,是在中和橋附近的象房村的一幢筒子樓裡,一間60平方左右的房子,我媽那天或許穿著一件開司米的大紅毛衣,燙著那時流行的捲髮,蹬著很尖的高跟鞋,回到家中,她可能買了一些雞蛋,回家後又用雞蛋和飯擱在一起。做了雞蛋炒飯,她和我爸在吃完雞蛋炒飯後就做出了那件事情,我最不愛吃雞蛋,因為我正是雞蛋創造出來的,那天晚上,他們用了那個避孕套破了,把我漏了出來,事後拿涼水沖洗一番,以為就沒事了,可是過了一個月,我媽就懷上了我,於是我便得出結論我是父母不慎所遺留下的產物。
清晨,在床上醒來時,看到有個身體躺在我身邊,作為一個身體,她十分美麗,躺在微紅色的陽光裡,臥室裡掛著塑膠百葉窗,擋的住視線,擋不住陽光,所以這個身體呈玫瑰紅色。我懷著虔誠之意朝她俯身過去,把我的嘴唇對準她身體的中線,從喉頭開始直到Ru房中間,一路親吻下來,直到恥骨隆起的地方,她的面板異常柔軟,真是好極了。此時我發現這個身體已經醒來,此後我就不能把她當作一個身體。此時我抬起頭,驚訝的發現這個柔軟的身體竟是楊晨媛,她眼中流露出的,與其說是新奇倒不如說是驚恐,她迅速地翻過身去,趴在床單上,匆匆地用床單包裹起身體,從我的視線中逃開。楊晨媛不止一次的出現在我夢裡,與其說這是個春夢,倒不如說我對楊晨媛的迷戀已經融入我的記憶中,終所周知我是一名詩人,然而詩人的意境遠高於常人,因為詩人都是非常人,簡單的說就是非正常的人。
關於春夢
那一刻,咚!
彷彿能聽見這個聲音——
咚!太陽像個調皮的孩子
咚!突然就躥上了地平線
在此之前我們大部分還只是是黑暗
()
最多能在東方看見一小撮雞蛋黃一樣的暗光
再之前是死亡一樣的黑暗
此刻突然中斷,打擾了天地做春夢
這一切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