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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懷連拖帶拽把畫眉帶走了。
翁伯迎上去,問道:「夫人,如何了?」
「今日太晚了,明日才有結論。」曲瓷朝府裡去,又問起陸蔓來:「娘怎麼樣了?」
「夫人一切都好,一回來,她便去院中侍弄花草了,公子這事,老奴也同花宜姑姑知會過了。」
曲瓷點點頭:「我去看看娘。」
正要轉身走時,曲瓷腳下猛地一停,又看向始終走在他們後面的葉君然,便停下來,扭頭看他:「葉公子,近日府上應該事多,若有照顧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曲姐姐,你叫我君然就好了。」聽見曲瓷叫他,葉君然這才朝前來,廊下光暈落下來,照的他一張消瘦的臉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此時,他正耷拉著腦袋,神色愧疚道:「都是我連累曲姐姐和陸大人了。」
他們之間,何談誰連累誰。
若真要說連累,也該是她連累了他才是。
曲瓷搖搖頭,輕聲道:「不要想太多了,先安心在府裡住下,翁伯,你陪葉……君然回去,我去看娘。」
說完,曲瓷逕自拎了個燈籠,去了陸蔓院子裡。
陸蔓早先在鋪子裡忙,下午又回來打理花樹,整個人早已是筋疲力盡,曲瓷去時,她剛睡著。
也幸虧她睡了,不然曲瓷都不確定,在陸蔓面前,她會不會露餡。
花宜送曲瓷出來時,便問了陸沈白的事:「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公子怎麼會毒殺九公主?」
「此事說來話長,」曲瓷頓了頓,只避重就輕說了個大概:「現在只是懷疑,並未定罪,姑姑,娘那邊先瞞著,這幾日糕點鋪子,可以讓她照常去,但是別讓見到客人,若她問起沈白來,你就說沈白外出公幹了。」
花宜點點頭,見曲瓷一臉憔悴,便道:「夫人,你放心吧,老夫人這邊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倒是您,也要多保重身體啊!」
現在陸沈白出事了,府裡就全靠她撐著了。
曲瓷輕輕頷首,便回了自己的院中。
成婚以來,她一直是跟陸沈白分房睡的,但今夜躺在床上,她卻莫名覺得孤寂,明知道想沒有用,她現在需要養精蓄銳,明日好繼續去找門路。
但她就是不遏制的想陸沈白。
也不知道他在天牢裡怎麼樣?他那樣文弱的一個人,哪裡待過那種地方。
她擔心他。
翻來覆去很久,曲瓷始終睡不著,一閉眼,腦子裡全是陸沈白。
最後,她索性披衣去了書房。
成婚後,陸沈白白日在這裡處理公務,夜裡便宿在靠窗的榻上。
曲瓷進去,手指沿著桌椅上拂過,想像著平日,陸沈白在這裡處理公務時的模樣,不自覺眼裡便泛起了水霧。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最終踢開鞋,躺在了陸沈白平日裡睡的榻上,蓋著陸沈白往日裡蓋的被子,念著陸沈白。
而後意識慢慢沉了下去。
一夜好眠。
等曲瓷再睜眼時,外面天天光大亮,畫眉正在嚷嚷著什麼。
難不成是慶懷回來了?!
曲瓷當即顧不上穿鞋,立刻推門出去,一下子撲在日光裡,急聲問:「可是慶懷回來了?」
院內原本匆促的侍女,齊齊像被人定住了,驚愕看著曲瓷。
還是畫眉最先反應過來,走過來扶著曲瓷:「小侯爺還沒回來了是我一早進去沒見到夫人,怕夫人你出事,正要讓大家去找呢!」
曲瓷點點頭,回房換了衣裳,又去陪陸蔓用早飯。
她去時,陸蔓正著急忙慌出門,見到她,便溫柔笑了笑:「阿瓷,娘鋪子裡今日很忙,就不在府裡用飯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