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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丘山,好奇怪的名字。”李文軒自言自語道。
“我名字叫什麼與你何干?”李文軒的聲音雖然小,但還是被丘山聽到了。
“抱歉,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隨口一說……”李文軒解釋道。
“你不用多說,說了也白說,我且問你,你生辰是何時?”丘山問道。
白衣少年突然問自己生辰,李文軒雖然感到奇怪,但曉得丘山的脾氣是喜怒不定,也不想再與他置氣,就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生辰告訴了丘山。
丘山又說道:“你我是同年,你六月十五,我三月十五,大了你三個月,你往後須得稱呼丘兄,明白嗎?”
“哦。”李文軒隨口便應了。
“走吧,先找家客棧。”說罷丘山轉身而去,將馬韁繩甩到了李文軒的手裡。
李文軒愣了一下,想要再說些什麼,可看到丘山漸漸走遠,無奈也只得牽著大白馬在後面跟著。
早些年廬州城是南來北往的客人必經之地,頗為繁華。城內最大的一家客棧名曰“四方客棧”,客棧是個三層的小樓,正面臨著一條繁鬧的大街,後面靠著一條居民小巷。李文軒跟著丘山一路走,便進了這家“四方客棧。”店小二將白馬牽到後院喂上草料,丘山又在二層要了兩個相鄰的房間,因為兩人今日都是頗為勞累,吃過了晚飯便各自回房休息。
夜深,一陣涼風吹開了李文軒屋內的窗戶,於是,李文軒醒了。白日裡發生的那許多事情,此時都在李文軒的腦海中一一浮現:店掌櫃和他的女兒,希望他們往後不要再遇上今天這樣的惡人。被刺死的三個金人,會不會化作厲鬼來糾纏自己?還有……還有脾氣古怪的丘山,看似蠻不講理,卻是個熱心腸的好人,但總感覺有一些說不出的神秘。自己回家後若是將這些經過都告訴父親,父親是會誇獎自己一番,還是責罵自己出手殺了人,儘管殺的是金人。鐵鈴兒交代自己晚上一定要趕回去的,此時的她會不會也沒有睡著,在擔心著自己,或者是想著自己?
夜安靜極了,李文軒漸漸的又有些倦了,似睡非睡,似夢非夢,朦朧中聽到了一陣緊密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近,到了自己的門前,突然都停了下來。李文軒睡眼惺忪的向外望去,淡淡的月光在門紙上照出了幾個微微晃動的人形,還有冰冷的刀影。
李文軒猛然間便清醒了,和衣翻身下床,將清霜握在了手中。“想必這些人定然是因為白天的事情來的。”李文軒這般想著。從後窗逃走,當面解釋,還是衝出去?李文軒猶豫著,這時屋外有個低沉的聲音說道:“一會進去,只管砍殺,不留活口,別忘了,一顆人頭一百兩,一會都別他孃的給我膿包。”
李文軒倒抽一口涼氣,沒想到這些人不問緣由就要取自己性命,自己或許能夠脫身,但隔壁的丘山想必還在熟睡,若是被這些人偷襲,難有活路。李文軒也顧不得許多了,若再遲疑,怕是丘山性命不保,於是輕手輕腳到了門邊,向著一個黑影猛的一腳踹出,“卡擦——”,“哎呦——”隨著這打破寧靜的聲音,一個黑衣人與門板一同從二樓摔了下去。
李文軒掃了一眼,自己與丘山的門外一共埋伏著十三四個蒙面的黑衣人,樓下隱約也有人影在晃動。這些黑衣人對李文軒的突然出手似乎有些意外。李文軒也來不及再多想,趁著對方沒反應過來,刷刷兩劍,又將兩個黑衣人挑了出去,相接摔在了樓下的地板上,同時李文軒也在大聲喊著:“丘兄!快起來!丘兄!快起來!有人要害你我。”
這時黑衣人也都回過了神,其中一人喊道:“兩邊一起上,剁了他!剩下的人,去宰了屋裡頭的那個”話音一落,左右五六人便一同向李文軒湧來。
李文軒擔心著丘山,無心與這幾人爭鬥,身子輕輕一躍,踩著門外迴廊,一個燕子跳就越過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