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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肯全然信花兒。花兒想:白棲嶺不過是在試探她,看看她在生死攸關之際到底是不是跟他一條心。他或許早有了自己的打算,他思慮周全,那些事怎麼會逃出他的法眼?他不過在裝瘋賣傻罷了!
那時花兒看著霍言山在掩藏那個入口,而她偷偷在樹幹上留了記號。那時她一邊與霍言山說笑一邊譴責自己對他的出賣。
花兒痛恨他們總自以為是,將她推到不忠不義的境地。
“走吧,再不走晚了。”哼將又催了一句。
花兒跟在阿虺身後,看到他肩膀似乎不太靈便,就上前問他:“你受傷了?”
“摔了一下。”
“阿虺哥哥!”花兒有點生氣阿虺不跟她講實話。
“還能因為什麼?救你!”哼將說道。
原來那一日白棲嶺故意放那胖/□□一馬,要阿虺等人暗中跟蹤,他們隨那人一直向前走,最終走進林子間一個廢棄的老宅,阿虺爬上樹,看到那老宅裡竟是密密麻麻的人。那些人面無表情,天黑以後蟻軍一樣出沒,兵分了兩路。
阿虺隨人追了其中一路,追著追著發覺不對,他們要繞到後面包抄。他們在驛站的那個夜晚,外頭無數隻眼睛盯著他們,裡外層疊三夥人。而她一無所知。
短刃相接,無聲搏鬥。有人舉起火箭頭要將驛站點了,阿虺想到花兒在裡面,第一時間衝了上去,帶火的箭頭扎進他肩膀,差點沒將他整個人點燃。
那時花兒在塌上補覺,哪會想到外頭是這種情形?如今聽來不禁寒戰,想看看阿虺傷口,阿虺不肯:“你別看了,髒眼。”
他們走得急,也的確不能耽擱,花兒小跑著跟著他們,阿虺看她腳飄了,就蹲在身去背起了他。花兒不願,阿虺則憨厚笑道:“花兒妹妹,早年間我也沒少揹你。你不必覺得自己拖累誰,因為往後要用到你的時候多著呢!”
阿虺說完哽咽了一下,花兒趴在他肩膀上,看著從前少言善良開懷的阿虺這一遭不知是經了什麼事,怎會驀地就難過了。
“花兒妹妹,這次出來我想明白一件事,富貴險中求。從前阿虺哥哥前畏狼後怕虎,總想著靠著自己這一身力氣能養活全家人。可你看小阿宋,比你年幼時還不如。往後我就跟著白二爺了,我去賣命賺錢養你們,你遠離這樣的兇險罷!你打出生就沒享福過,現在又遭這樣的罪,不必了!你往後尋一個清閒的營生,阿虺哥哥賺銀子養你和阿宋,倘若有一天我死了,白二爺說了,死了,我的家人親朋他顧著,你和阿宋什麼都不必擔憂了。你只管把我的小阿宋妹妹帶大。好嗎?”
“你在說什麼混話!”花兒如今聽不得這些“生啊”、“死啊”,她總覺得那片林子裡那個屍冢裡困著的厲鬼遊魂會聽到,會來索命。她對阿虺說道:“阿虺哥哥,這一趟咱們平安回去,回去後我們與白二爺說:這樣送命的活計我們做不了了。白二爺在京城不知捲進什麼血雨腥風,就連江南霍家都要下場與他鬥,他背後有人護著他,你我呢?死了就死了!你我死了就被隨便一埋,屍骨無存!”
花兒的手冰涼,這些日子經的事一瞬間湧入她的頭腦之間,她一次次經歷生死劫,又能毫髮無損,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在庇佑她,但老天爺不會擁有眷顧她,老天爺要管的人太多了。
他二人陷入沉默,就這樣低頭趕路。前頭的哼將問阿虺還背得動嗎?阿虺說可以。哼將輕聲說:阿虺,若你在行伍之中,定會得到重用。我很少碰到你這樣驍勇善戰之人。
阿虺從前哪裡殺過人,第一次殺人是為自保,霍靈山的冰林之中,血湧出來瞬間就凍成冰,阿虺看著被自己所殺的那個人,一瞬間傻了眼。是哈將把他脫出來,給了他一嘴巴,才將他魂兒喚回來。
如今阿虺的手至少解決了五人,他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