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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人有何難?花兒雙腿一彎跪在地上,悽悽切切:“您看奴才這身上哪裡好?拿去就是了。”
“軟骨頭。”白棲嶺笑她一句,腳尖磕她膝蓋,花兒以為要她起來,卻聽他道:“跪直些!”
獬鷹在一邊對花兒道:“白二爺眼下有兩件事要交予你,做好了,那叫花子的事你便不必擔憂,白二爺自會替你解困。這頭一件事不難,城外有條河,河邊有個茅屋…”
花兒聽到茅屋,猛地想起他們救的那個人。獬鷹接著道:“茅屋這兩日鬧鬼,你且去看看。如若真鬧鬼,會有人放火救你。”說完伸出三根手指:“這一趟三十文。”
三十文跑一趟腿,夠花兒打好幾日更。
這就有意思了。花兒歪著腦袋覷了眼白棲嶺,他如何知曉那茅屋的?那茅屋不過就是間破屋子,就連人過路歇腳都嫌它漏風漏雨,鬧鬼又是從何說起?為何不派別人去瞧,反倒叫她去看?還有,這一日她聽不到身後有人跟著她了。人呢?
“第二件事呢?”花兒問。
“第二件過幾日再說。”獬鷹答:“不急。”
“五十文。天寒地凍的,我又連件像樣的衣裳都沒有。城外風大,比城裡還要冷。我得置辦件衣裳,不然人還未走到,先做了凍死鬼。”
“衣裳府裡有。脫下你的舊紙裘,披風和襖子任你挑。”獬鷹道:“三十文。”
花兒的膽子是大是小,取決於銀子給的是多是少。三十文讓她心念大動,又因著著實想知曉那白棲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於是應承下來。
花兒起身拍拍膝蓋,再看一眼白棲嶺,那人斜倚在四方塌上,半閉著眼睛不知在打什麼壞主意。獬鷹命人拿了幾身衣裳出來讓她挑,她挑了最厚那一件,開心走了。
獬鷹見她如此好打發,就問白棲嶺:“二爺,是不是給多了?”白棲嶺沒做聲,他料定那花兒不會穿新衣裳出城。她命賤命硬凍不死,那新衣裳是要拿去孝敬老人。
花兒出了白府後追上照夜等人,思量再三還是問了出來:“照夜哥哥,這幾日城裡可死了叫花子?”
“叫花子?”前頭的衙役回頭:“你怎麼知道?死了好幾個叫花子,均是口吐白沫死的。似乎是中了毒。知縣正在查,說是有一日有人朝街上丟了一個食盒。那些叫花子吃了裡頭的東西被毒死了。”
花兒驚出一身冷汗,這件事上白棲嶺竟沒有哄騙於她,果真確有其事。
飛奴小聲問她:為何屢次去白府?
花兒並不藏著掖著,把大致情形與飛奴講了。飛奴幾次三番欲言又止,幸而月黑風高,花兒並未注意。待下一圈再來白府前街時,飛奴照例給了那野貓半條魚乾。那魚乾他自己都捨不得吃,都用來喂貓了。
那野貓對飛奴比前幾日好些,甚至用頭蹭了他手背。飛奴則拍拍它腦袋:“明兒我還來。”
眾人並未見過飛奴對哪個動物用此等心思,都覺得蹊蹺。阿虺猜測許是飛奴太想去白府當差,是以要從這隻野貓下手。
“不能。”花兒蹙眉:“若真想討白家的差事,飛奴哥哥會直接找我。”
“他不會求你。”照夜坦言:“飛奴會求任何人,但不會求你。”
“為何?他不信我?”
照夜笑了:“等你再大些就懂了。”每每到後半夜,就格外寒冷。眼看著到年關,討債的開始圍堵柳條巷。只有夜晚能得片刻安寧。孫婆還欠人一吊錢,因著這事夜裡睡不著。那討債的不好對付,她想著把花兒支走自己來應對。
花兒進門後把衣裳給孫婆換上,這樣她夜間就不會被凍醒。又拿出十文錢給她,說道:“明兒討債的來,您讓他們後日再來。後日給他們三十文。”
“你哪裡來的?”
“白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