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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區別?”
“更好,更加晶瑩剔透。”
“那就更值錢了。鏡子,跟銅鏡一樣嗎?”
“玻璃製出的鏡子,纖毫畢現。”
宇文玄中眼睛一亮,“那也更加值錢。二郎真是妙手生花,又要多造出一條生財之道。”
“錢財誰嫌多?”
哈哈,眾人仰首大笑。
閒扯了幾句,宇文玄中問起正事。
“二郎,鑼鼓已響,接下來的戲怎麼唱?”
“叔通先生,照著劇本唱唄。”
“我聽說,楊三才找不到了。”
“是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那就麻煩了。汴京城裡,賣考題的就兩夥人,楊戩府上的楊三才,三大王府上的趙四喜。現在楊三才不見了,死無對證。那私售考題,科試舞弊的罪過,就得趙四喜一個人來扛。
這麼大的罪過,他肯定扛不動的,只能三大王來扛。
雪上加霜啊。楊戩,真得好算計!”
宇文玄中搖著頭說道。
“叔通先生,人嘛,都是各有各的演算法。楊戩這樣算計,確實沒錯。但他少算了一樣最關鍵的東西。”
“最關鍵的東西?”
“對,能要他命的關鍵之物。”
宇文玄中低頭想了想,臉上浮現出笑意。
“沒錯,有時候人演戲演久了,都忘記自己真實的身份。既然如此,這戲就如二郎所說的,照著劇本繼續唱下去。
正道兄,你那邊進行得如何?”
張擇端喝了一口醴泉酒,嘴巴砸吧幾下。
“按照慣例,貢院內外關防,檢視查驗,不是由開封府負責,就是殿前司負責,兩家輪流來。
原本貢院關防檢視等事務,權開封府事張邦昌張官人已經攬下。劉二郎今日嚷了這麼一嗓子,張府尹晚上就能聽到風聲。
他這人,攬權怙勢、邀名射利是迫不及待,可肩膀卻是半點擔當也不願扛。明天肯定會把事情推給殿前司。”
“牽涉到高密郡王、楊戩,還有可能不知道的幕後之人,張邦昌肯定是一推二五六。張邦昌機敏,高俅傻嗎?肯定不傻,這事他肯定會推給二郎你。”
宇文玄中笑眯眯地看著劉國璋。
“賣考題一事,訊息靈通的權貴,都早有耳聞,只是大家裝作不知道。今天被我一嗓子,算是點破了。高太尉跟我相交多日,知根知底,清楚我肯定有了別樣心思。
那麼多進士出身的不出聲,那麼多詩書世家的不出聲,我一個武夫外戚出了聲,高太尉當然品到味道了。”
劉國璋、宇文玄中、張擇端談笑風生,長孫謨在旁邊默默地聽著,突然插了一句。
“二郎,先是朱勔,然後又是蔡太師一家。接下來梁師成心力交瘁暴斃,不算。要是這一回把楊戩也收拾了,六賊已經除去四個,其中三個跟二郎相關,還要加上岌岌可危的童貫。
旁人看了,會不會生疑?”
“生疑?生疑什麼?生疑二郎是除奸去賊小郎君?”宇文玄中反問道。
“嗯,學生確實有此擔憂。”
宇文玄中笑了笑,端起陶土圓桶杯,喝了一口醴泉酒。
張擇端瞥了瞥劉國璋,“你聰明,你給克臬說說。”
“克臬啊,你還沒有悟透朝堂上的真諦。元豐黨也罷,元佑黨也好,爭來爭去,爭的只有一樣,權柄。有了權柄,就有了財,有了名,有了勢。
六賊也罷,四賢也好,都只是通向權柄之路的基石和梯子。不分奸惡賢良,只有成功者還是失敗者。
在外人眼裡,我除掉朱勔、蔡京、楊戩,只是在爭權奪利,跟六賊無關。說不定明年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