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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木緊捏著拳頭,下頜緊繃:&ldo;奴婢知道。&rdo;
顧霜仍舊擔心,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睛,與她對視,認真道:&ldo;葉木,你很好,哪怕當我得知你每月都要前往長樂宮時,當有人告訴我要小心你時,我從未失去過對你的信任。你母親的事,我很後悔沒有早些與你說。但你要知道,無論當初如何,你永遠都是你母親的女兒。你若活著,最高興的人永遠都是她。&rdo;
葉木一怔:&ldo;王妃您,您都知道了。&rdo;她低下頭,羞愧地開口,&ldo;奴婢對不起王妃。&rdo;
顧霜看著這個比她大六歲的姑娘,笑道:&ldo;你有什麼可羞愧的?忠人之事,本就是你的職責。況且王府身正不怕影子斜,多說些又有何妨。&rdo;
顧霜這點承了她的母親,固執地守著心內一片淨土。這世間可以有爾虞我詐,波光詭譎,但清者自清,明者自明。沒有人可以左右她的原則。
葉木彷彿明白了初見顧霜時,心中生出的喜歡。哪怕那時的她害羞、柔和,好像與攝政王妃的位置不符。
信任有時顯得愚蠢,可若非強大,誰又能真正地信任。
葉木將眼淚徹底收下,對顧霜道:&ldo;王妃,府中的小亭是太皇太后命奴婢燒毀的。那亭子不能留下。&rdo;還未來得及說原因,南澤不知何時已跪在地上。
&ldo;主上,地道已被開啟。&rdo;
韓曠看著眼前的人,咬著牙一字一句道:&ldo;你怎麼過來了?&rdo;
霓裳冷笑:&ldo;你看我像是自願來的嗎?&rdo;然後掃了一眼唐芍,冷意更盛,&ldo;怎麼,嫌我打擾你和這位姑娘了?&rdo;
他們要進去的地方又不是什麼酒樓舞坊,她這副口氣……韓曠按住直跳的額頭:&ldo;你現在就給我走。&rdo;
一直默不作聲的海昆突然開口,聲音低啞,帶著將要入土的暮氣:&ldo;恐怕這位姑娘不能離開。&rdo;見韓曠眼中冷芒一閃,慢慢補道,&ldo;這附近都是國公府的人,無數雙眼睛在盯著,還請公子三思。&rdo;說完想起什麼,&ldo;對了,國公爺說,若霓裳姑娘能從這地道里安然無恙地出來,那她就是名正言順的世子夫人。&rdo;
霓裳韓曠皆是一愣。
站在他們身後的少年輕笑出聲:&ldo;原來是一對。&rdo;
霓裳不爭氣地臉紅了。韓曠掃了她一眼,眉梢緊皺,眼中擔憂一閃即逝。
地表開始震動,海昆緊盯著牆面,喃喃道:&ldo;快要開門了。&rdo;
牆上的門漸漸成型。
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著急又緊張:&ldo;不要進去!不要進去!&rdo;
韓曠面色一變,幾乎是下意識地轉身,吼道:&ldo;給我攔住她!&rdo;
四周隱衛一下現身,但還未近顧霜的身,便被南澤一行人格擋。眼看著要打起來,韓曠意識到隱衛會錯了意,急急道:&ldo;我是說攔人,不是殺人!&rdo;
顧霜亦道:&ldo;暫勿傷人。&rdo;
兩路人便停了動作,各執兵器,形成對峙之勢。
顧霜透過人群,看到了已經成型的石門,竭力淡定道:&ldo;不要進去。&rdo;
他們其實離得很近,之前隱衛未得命令,便一直未攔顧霜,任她走進了殿內。這座大殿已不是她第一次來時的破敗寥落,蛛網都被人掃落,像是有人常住之所。
沒有人理會她的話。
顧霜盯著韓曠:&ldo;裡面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