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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一頁,在某條交易的旁邊,用墨汁小小寫了一個&ldo;密&rdo;字。
顧霜面色發白。
邊關的日出,正是大氣磅礴的時候。衛紹掀開帳門,大步走了出來。他轉身對著太陽,借著太陽的光看到了對面的炊煙。
大赫士兵總是起得很早。
他眯了眯眼,再轉身時毫不意外地看見了一個身影。他立刻站直,執手行禮:&ldo;王爺。&rdo;
蕭徹負手而立,淡淡道:&ldo;你也起得這樣早。&rdo;
衛紹沒有掩飾:&ldo;末將心煩。&rdo;
蕭徹笑了笑:&ldo;本王知道你的意思。&rdo;邊城的收復雖只是時間問題,但戰爭過長,便會有各種不安定的因素。他想快刀斬亂麻,奈何大赫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衛紹想起一事,道:&ldo;王爺,近日軍中都在盛傳,說耶律皓將要回來了。&rdo;
耶律佑既已身死,那麼因他而流亡的耶律皓似應當回到大赫。然而暗衛卻探得耶律皓進入大安的蹤跡,且恰恰沒有離去的跡象。
是以他不僅斟酌著眼下的局勢,更擔心身在大安的顧霜。她如今身懷六甲,若有個萬一,不,他閉上眼,事情不會到那麼糟糕的地步。
他睜開眼,神色清明:&ldo;他是大赫的皇子,回來自然是遲早的事。&rdo;
衛紹還想說什麼,一陣馬蹄聲忽然傳來,衛紹警惕地上前,以身護著蕭徹。蕭徹皺著眉循聲望去,眉頭漸漸舒展。
是信使。
唇角上揚,朝衛紹微微頷首,示意他將人直接帶過來。
蕭徹朝信使溫和地笑‐‐這在鳳新軍營裡絕對是一種優待。
&ldo;可是大安的來信?&rdo;
信使忙不迭地點頭,然後拿出了厚厚一疊信件。
蕭徹一愣:&ldo;怎麼這麼多?&rdo;
信使有些納悶,但還是恭敬著解釋:&ldo;攝政王府失火之後,工部、刑部、大理寺的人遇見諸多難以處理之事,特此書信,徵詢王爺的意見。&rdo;
蕭徹眯了眯眼,神情一冷:&ldo;你說什麼?王府失火?&rdo;
衛紹在一旁聽著,心中咯噔一跳。
信使被他的氣勢嚇住,呆了呆:&ldo;……是,是的。&rdo;
蕭徹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是沒能吸住。一句話全是吼出來的:&ldo;快給老子把一切說清楚!&rdo;
☆、不識廬山真面目(6)
昭陽殿。
蕭琉上午的課業是刑法。趙廷尉為人板正嚴直,崇尚以法為則。授課完畢後,蕭徹恭敬地請教:&ldo;朕有一事不解。&rdo;
趙廷尉最喜學生問詢,和顏悅色道:&ldo;陛下請說。&rdo;
蕭琉眼中閃過一絲冷芒:&ldo;老師說,國當以法而立,皇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rdo;
趙廷尉頷首:&ldo;是。&rdo;
蕭琉嘴角噙著笑:&ldo;那若是犯法之人,情有可原呢?&rdo;
趙廷尉眸光微動:&ldo;還請陛下詳示。&rdo;
&ldo;朕昨日批閱大理寺的奏摺時,看到一則案件。說是有一戶人家,半夜時收留了一位被人欺負,失了清白的女子,百般安慰,勸她不要輕生。第二日起個大早,陪她去府衙報官。又憐她突逢大變,晚上便讓她與這戶人家的女孩相伴而眠。這女子心情雖已平復,但仍舊夜不能寐。&rdo;
蕭琉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