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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晃,急跑過來扶住我,她還要攙我回到炕上躺著,我示意她鬆手,我要自己扶著牆,到外面坐會兒。
外面的天瓦藍瓦藍的,沒有一絲雲,園子裡植物被夜雨所洗,像少女一樣靚麗嫵媚。原來夜裡剛下過一場雨,空氣清新且過於充裕,五官似乎沒有了遮擋,直接流向了五臟六腑,五臟六腑頓時也為之清爽了,像剛用烙鐵燙過似的,平平整整,服服帖帖。
柳氏輕聲勸道:&ldo;時候不小了,進屋歇會兒吧,剛好點兒,別累著。&rdo;
已經結婚十幾天了,我還沒與新婦柳氏說過一句話,也沒正眼看過她一眼。鏡子裡的她,細眉細眼,苗條文弱,楚楚可憐,說不上漂亮,但自有一股獨特的古典風韻。
我們同在一個屋簷下,同宿同食,卻沒有夫妻之實。偶爾瞥見她憂傷哀怨的神情,我也針扎火燎一般刺痛。隨著我病情的好轉,她這種表現更突出。家裡人觀察到端倪,決定送柳氏回孃家住幾天,說回門、接七換八一起進行了。柳氏悵然地回去了。
我一個人住在一個偌大的屋子裡,家裡人怕我悶,讓武兒早晨晚上,陪著我出去散心。我終於有機會靜下來,仔細地梳理自己的思緒。可它們亂麻一樣糾纏在一起,根本理不出一個頭來。我生氣又把它們撂下,仍讓自己什麼也不想,仍糊裡糊塗地混日子。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就這樣盲人瞎馬,走一段算一段,混一天說一天。
1953年8月19日農曆:七月初十星期三天氣:大雨
柳氏只在孃家住了兩天,他父親就送她回來了。她父親歡天喜地的,對我噓寒問暖,跟家裡人嘮家常,估計她回家什麼都沒說。
&ldo;咋沒多住幾天呢?&rdo;東院二嫂問她。
&ldo;家裡人說,他再過些天該上學了,不讓我多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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