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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萬籟俱寂,月亮爬上了樹梢,皎潔的光芒照亮丫頭房,事物都染上了一層冷白的銀色。
容宜有些睡不著,她一閉眼就想起了銀春那淒厲的求饒聲,內心隱隱有些歉疚不安。
銀春只是偷了自己幾塊繡布,嘴巴毒辣些,並沒有真正害人……如今被趕出府,容宜不敢想象這對久居深宅的女子而言會有多艱難,她無法控制地開始對銀春產生了同情。
容宜輕嘆一口氣,耳邊沒有響應,其他丫鬟都睡熟了,容宜想起快完工的青雲山繡布,決定起身偷偷去外面繡完。
她拿著燭臺照例來到砍柴的院子,今晚月色很好,連日的陰雨天應該是要轉晴了。
容宜用稻草隨意做鋪墊坐在柴房門口,湊近燭火,全神貫注地進行著手裡的動作。
“姐姐…”一道暗啞的聲音突然傳入耳邊。
容宜嚇得被手裡的針紮了一下,她身體輕顫,忍住疼,抬頭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朦朧夜色中江勻燮身著杏黃素錦長袍,眉宇軒軒,丰神雋上。
“二公子?”容宜呆愣地喃喃細語。
“這麼晚了,姐姐為何還在這裡刺繡?是有人欺負你,不讓你睡覺嗎?”江勻燮眼眸染上怒氣,邊問邊邁步靠近。
容宜瑟縮了一下,她想起昨日在書房的事,也不知道二公子消氣了沒……
見她不說話,江勻燮徑直到她身旁坐下。
容宜注意到他的動作,急忙驚呼:“二公子,這裡髒,你別坐這,衣服會弄髒了的!”他穿的淺色,髒了就不好洗乾淨了。
江勻燮絲毫不在意,他非但沒起身還伸手將容宜攬入懷中。容宜有些慌亂,沒忍住低撥出聲。
江勻燮不在意她的反應,一隻手摟緊她瘦削的肩膀,另一隻手拿起她的左手湊到眼前檢視,柔聲問:“疼嗎?”
他竟然發現她被針紮了,容宜有些緊張地想抽出手,“不疼,只是不小心紮了一下而已。”
江勻燮握緊那隻手不讓她掙脫,凝視著她白淨的指尖,好一會兒才發現食指上有個小小的血珠。
他不假思索地將容宜的手湊到唇邊,含住那根食指,容宜感受到溼熱,腦袋瞬間被炸開了般,臉色一下子變得緋紅。
“二公子!”
她掙扎著想將手抽離,江勻燮卻握得更緊,嫣紅的薄唇含著素白的指尖,甚是魅惑。
容宜不敢再看他,剛想別過頭,手上的力氣卻鬆了,隨後紅撲撲的臉蛋被人捧住,驀地江勻燮就吻住了她,熟悉的男性氣息嚴密地包圍住她,沒有一絲喘息。
“唔……”
容宜雙手抵上江勻燮的胸口,想要推開他,卻又在他強烈的攻勢下不得不仰著頭承受著。他吻得霸道深入,不斷掠奪著她的氣息,持續了許久,直到容宜嘴裡不斷髮出的嗚嗚聲變為哭泣……
江勻燮鬆開她,發紅的欲色眸子透露出一絲歉意,但嘴上卻道:“誰讓你不聽話?要叫我什麼?這是懲罰。”
容宜不想惹他,喘過氣後望著他喚道:“燮兒……”那水瀅瀅的眼眸有著不帶任何攻擊的柔軟。
江勻燮按耐不住體內的躁動……容宜大驚失色,她知道二公子已經不同以往了,於是慌亂地用力推開他。
江勻燮知道容宜在怕什麼,他的大掌撫住她的腦袋,低頭附在耳邊啞聲道:“不真的要你……”
……
“姐姐你看,耳鐺做好了。”他從袖籠裡取出一個首飾盒,獻寶似的呈到容宜面前。
“我今日去首飾鋪,掌櫃說鐲子還沒有做好,我就先取了耳璫過來。”
他今夜偷偷在丫頭房門口站了很久,本來是不抱希望能見到容宜的,沒想到卻看到她大半夜偷摸出來了。
容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