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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付得了小五,對上這個潑皮也不難。”
“行,我去。不過話可說好了,韓家的小娘子纏上了我,我可不負責向大妹解釋。”
聽胡言這樣一說,鄭屠忙伸手拉住作勢欲走的胡言。
“俺去,俺去好了吧。”
說著,他身子一縱,就上了韓家的牆頭。
胡言聽著牆內的動靜,捂著嘴就偷笑起來。
就聽鄭屠小聲問:“他嬸子,這大晚上的,你躲著在這哭個什麼?”
韓媒婆也小聲道:“她叔,奴家命苦啊。本以為靠上了丁押司,我娘倆就有了依靠,誰成想,他作局害你女婿,把自己送到牢裡去了。這下可好,姓馬的那潑皮看我娘倆沒了依靠,就上門強行對我女兒行那----”
“唉,不說了,也是奴家自作自受!”
說完,她又悲切的抽搐起來。
鄭屠咬牙切齒:“那個潑皮就是個混球,他嬸子你帶路,俺幫你出了這口氣。”
韓媒婆驚恐地道:“那可使不得啊,你今個打了他,明個他又會來折磨奴家母女,可如何是好?”
“無妨,鄭某從今天起每晚都來你家走上一回,他來一次,俺就狠狠揍他一次。”
“那敢情好,你是個大男人,說話可要算數。”
“放心,俺說出去的話就是吐出去的釘。”
“只是,這要奴家怎麼謝你才好?”
“謝什麼謝,俺那女婿說了----,呸,不提他,那小子一肚子壞水,從不安好心!”
“他叔,可不興這樣說你女婿,他可是了不得的人物;這街上都在誇他本事,說他來年必中個狀元回來呢!”
“要不這樣吧,事後奴家叫女兒好好陪陪大官人你?”
“說什麼呢?俺鄭屠是那種為老不尊的人嗎?俺比嫂子你也只小上一歲,做不出這齷齪事來!”
“那要不嫂子來陪你,反正我守寡你也落了單,咱們兩家就合做一家!”
“嫂子,這不太好吧,俺那女婿-----”
這聲音傳到胡言耳中時,他們人已經到了後院。
沒一會,後院就傳來馬爺殺豬似的慘叫;
胡言知道後面不關自己的事了,甩甩手,忍著笑,悄悄溜回家去。
次日清晨,胡言打著哈欠來到院子,就見鄭屠頂著兩個黑眼圈,正拿自己的沙包出氣。
鄭屠抬腿一腳蹬過去,那沙包便蕩起老高;可鄭屠還不放過,又縱身撲過去,一身的肉狠狠撞在幾十斤重的沙包上;
沙包那擋得住他的一身肉,發出一聲悶響,就在吱呀聲中繞著樑柱,來了個後空翻。
胡言望著心疼的叫道:“丈人,你愛惜著點,這可是大妹一針一線為我縫製的!”
“不過是個死物,有啥好愛惜;”
“壞了大不了叫韓家母女,為你再縫製一個就是!”
胡言掛上一臉壞笑:“丈人,昨夜裡你從韓家回來,怎麼翻來覆去地折騰床板?”
鄭屠氣哼哼說道:“就沒見過哪家的女婿,像你這樣來糟踐丈人的!”
胡言蹲下來捂著肚子狂笑,好一會才止住笑說道:“人家韓媒婆盛情留你,你偏要回來折磨床板,這又是何苦?”
“你,你,你這廝偷聽!”
鄭屠臉上的汗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