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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胡言這邊。
且說他的順風耳,雖然錯過了樂逍遙裡發生的事,卻也不是沒有一點收穫;
他意外地聽到了九曲巷子裡韓家的動靜。
韓媒婆子居然在哭泣;
這可是破天荒的事,往常兇悍的韓媒婆,居然大半夜裡在傷心的哭。
“丁不分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閒著沒事去招惹小胡教授做什麼?”
“這下可好,你下了大獄,連帶著我娘倆也叫人欺負。”
欺負?誰他媽吃了豹子膽,敢去欺負韓媒婆?
胡言就覺得萬分的奇怪。
“姓馬的你這殺千刀的,丁不分還當著押司時,你對我娘倆不知有多恭敬;他剛一下了獄,你就來強佔老孃的女兒,你就不怕叫人戳了脊樑骨!”
馬爺?
胡言釋然了。
那回自己還債,韓媒婆故意找茬,就是這個馬爺給丁不分充當急先鋒,想來對自己動手。
只是恰好被鄭屠控制了的鬥坊的打手趕到,幾句話就叫這廝抱著自己的腿求饒;沒想到,他現在膽肥了,手伸到了韓小娘子身上。
胡言把注意力轉到韓小娘子的房裡,果真聽到了壯漢沉重的鼾聲。
韓小娘子似乎也沒睡,胡言聽到了強行抑制的抽泣聲。
這女人怪可憐,我是不是應當幫一把?
胡言覺得自己應該幫。
與丁不分、韓媒婆的恩怨,扯不到韓小娘子的身上;
當初要不是韓小娘子指條路,自己也不會找到鄭家去,從而有了今天這個局面。
他穿戴整齊,推門就去找鄭屠。
鄭屠睡得正酣,拎了耳朵才將他弄醒。
他迷瞪著眼,伸手一扒拉,就將胡言推的一個踉蹌,險些仰倒;
胡言心道:我經過這近一個月的體能訓練,身體已經恢復到重生前的七八分程度,居然還是經不住鄭屠隨手的一扒拉。這傢伙,也太逆天了!
然後就聽鄭屠不滿地嘟囔道:“女婿,你發什麼癲;這大半夜的,還教不教別人睡覺!”
胡言好不容易立穩了腳跟,上前便腆著個臉說道:“丈人,小婿要你幫個忙。”
“啥忙?”鄭屠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
話說這都快一個月了,女婿可從沒對他說過軟話;這頭一回的軟話,叫他很興奮,把瞌睡都趕跑了。
等他穿戴好,跟在女婿後面跑了半里地,都沒得到一句幫什麼忙的準信。
到了九曲巷子口,胡言立住了腳。
鄭屠又湊近了問:“女婿,要俺幫啥忙?”
“幫我揍個人!”
“揍誰?”
“潑皮馬爺。”
“他不住這兒啊,他在城北那塊呢。”
“他今晚在這巷子裡,現在就睡在韓家小娘子的床上。”
“這,你為啥要揍他?”
“他欺負韓小娘子。”
“欺負就欺負唄,關你啥事?”
胡言不吭聲。
鄭屠斜了眼:“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可不興這樣,你入了俺鄭家的門,已經是俺家女婿了!”
鄭屠虎起眼來,想跟胡言拚了。
胡言翻了個白眼:
“你想啥呢?我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嗎?”
“我是看你一個人孤單了十多年,想讓你在韓媒婆面前表現一下,興許她心裡一感動,就嫁給你了呢。”
鄭屠老臉一紅,啐了一口。
“要表現你去表現,俺才不去!”
胡言一瞪眼:“你真不去?”
鄭屠後退半步:“不去。你不是也挺能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