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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相信與否。話就先放在這:這個悖論是我為你創造的,也是世界為我創造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資訊量太大,氣氛陷入僵局。對立良久,曹謹衍再度露出笑容,帶著笑意輕描淡寫地說道:“就當是做夢好了。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再慢慢說吧。”
“現在就——”“不。”曹謹衍果斷打斷了鄔長海的話,儘管臉上仍是一樣的笑容,眼神卻格外銳利,語氣少見的強硬,讓他沒法拒絕。“這種時候應該聽我的。”他走到書房門口時,回頭向鄔長海伸出手。這讓鄔長海無法拒絕,只好繼續僵硬著表情,走到他身邊試探性地拍拍他的肩膀,一起往外走。
沒想到曹謹衍突然猛踩了鄔長海一腳,緊接著抬起頭帶著挑釁微笑道:“怎麼樣?會痛吧?我只是用你剛才想用的方法證明這不是做夢而已。”鄔長海正想習慣性地抄起筆記本砸他的頭,被他輕鬆躲開。
和以前一樣,曹謹衍小跑幾步再回頭等後面的人。鄔長海忍不住伸手用力揉了下曹謹衍的頭髮,換得曹謹衍一記肘擊。兩人說笑著穿上外套裹上圍巾,並肩走進屋外銀白的世界。
從意外的重逢到一起出門不超過五分鐘。一切都自然地如此詭異。鄔長海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迅速地接受這種“現實”。也許是曹謹衍的出現喚醒了過去的自己,抑或是自己的願望被滿足後,意外之餘的平靜和喜悅。
鄔長海和曹謹衍在街上並肩走著,雪不大,下午,路上也有些出來看雪的人。高中時期兩個人身高一樣,校服都能換著穿;而此時鄔長海側過頭去看曹謹衍,發現他比自己矮了些許,身板也沒有想象中結實。
——那輛狂奔的汽車撞過去的時候,這具軀體是怎樣被撞起,被撕扯出怎樣的創口,又究竟流失了多少血液,血在道路上又流成怎樣的紋路;停留在這顆大腦裡的最後的想法究竟是什麼,他有沒有——哪怕只有一點——想到自己呢。
身邊的人像是回應自己的想法一般,把扭向另一邊的臉轉了過來,平靜地看著自己,什麼都不說。
鄔長海不想在他面前流露出驚異、懷疑、悲哀的表情。不該有的情緒自己藏著掖著就好。所以,面對曹謹衍,他選擇了微笑,儘管自己明白對方也能清楚地看到笑意中的苦澀。
“你還和以前一樣——個子沒長多少嘛。要像我,有工作也要多運動嘛。”鄔長海帶著調侃說道。
“我平常走著去上班。”
“別以為我不知道大學就在你家旁邊,而且物理實驗室離校門最近。”鄔長海一直對曹謹衍很沒轍,只好主動轉移話題。“說正事吧。如果不方便,去學校旁邊那家茶餐廳,那裡一桌一桌都是獨立的。現在還開著?”
“開著。我是老客,看見我英俊的臉他們會自動打折的。”
“你還是那麼自戀……很想打你啊。嗯,現在就動手。你給我站著,我保證不——”還沒等鄔長海說完,曹謹衍又馬上接道:“喲,有兩把刷子嘛,終於肯動手了。先別管這個,把飯吃了再說。”說完便抓著鄔長海的手臂在雪地裡小跑起來。
走進餐廳,兩人輕車熟路地點了菜,三兩下如風捲殘雲。吃完後,反倒是很有閒情逸致地慢慢聊起來。曹謹衍握著玻璃杯,裡面不出意料還是他鐘愛的檸檬茶。
“鄔長海,我問你:我說的話,你會相信嗎?——就算是聽起來很不科學的。”曹謹衍凝視著杯中的檸檬片,用筷子一下一下地戳著。
鄔長海埋頭喝著大碗雜錦湯,想也沒想地回答:“那當然。對著我你沒有撒謊的必要。我相信你。前提是你得給我個解釋。”
“你還是那樣——沒變過。”
“難道你變了嗎?”
“當然沒有。那時開始就沒有……其實我根本沒有必要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