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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打不過你了。”泰勒無奈地放開手,面前的青年已經不是那個可以被自己修理的滿街亂竄的小屁孩了。看著呵呵傻笑著的羅貝爾,泰勒沒好氣地呵斥道:“至少給我唱首歌吧,酸菜佬!”
“酸菜佬”本是對德國人的蔑稱,但早在少年時代泰勒就這樣稱呼毫無浪漫感的羅貝爾。
他笑著學電影上德國人的樣子,猛地一碰鞋跟,用德語回答道:“是!長官!”
泰勒看著像鵝一樣踢著普魯士正步的羅貝爾哈哈大笑,羅貝爾則起勁地用德語唱著民歌:“我必須,要動身,要離開小城鎮,離開小城鎮,待在家中吧,愛人!”
兩個年輕人正在玩鬧,突然聽到耳畔響起了一聲爆喝:“離法國姑娘遠點,酸菜佬!”
突如其來的吼聲讓羅貝爾懵逼地停下腳步,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玻璃酒瓶已經貼著他的腦殼飛過去。
“被當成德國人了?”泰勒錯愕地看向酒瓶飛來的方向,六七個醉醺醺的年輕人捲起袖子向他們兩人逼來,搖搖晃晃,來者不善。
“跑!快跑!”
“站住!!打倒希特勒!!”
羅貝爾撿起地上的軍帽,被泰勒拖著拼命向戰神廣場外跑去,那些醉漢還執著地追趕,但他們哪能追的上一個每日至少要跋涉十公里的郵遞員和她的男朋友呢?
才跑到木偶劇院,那些暴躁的醉漢就已經被徹底甩掉了,大喘著粗氣的兩個人再次相視大笑。
“這一陣快跑,讓我想起來我們小時候了。”羅貝爾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微笑著直起身來。
“哈哈,是啊,你這個小笨蛋跑不過我,居然讓薇爾莉特替你跑,真是狡猾!”
“你怎麼就不能記著我點好事?”
“嗯,好歹大學期間還記得給我寫信,雖然文筆跟薇爾莉特比起來簡直難以入目,而且——”
泰勒的“無情鐵手”再次捏上了羅貝爾的腮:“居然讓我自己上門取,你就差這半蘇郵票錢?”
“這不是想多見見你嘛,哈哈哈……”
兩人在戰神廣場待到兩點才返回旅社,羅貝爾和泰勒都比較傳統,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第二天六點,羅貝爾最後帶泰勒吃了一頓早餐,約定保持通訊之後便準備各分東西。
吻別之後,泰勒踏上了返回公司的電車,看著羅貝爾的身影消失在巴黎的街頭,泰勒在興奮疲倦之餘突然也有一點頭疼。
“哎呀,師父該怎麼辦啊?”
德內爾不太可能反對二人戀愛,但他會支援他的養子——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天之驕子的羅貝爾與一個普通的女郵遞員結婚嗎?
7月15日六點半,距離上工還有半個多小時,泰勒計劃回屋最後休息一下再去分揀郵件。但其實再多睡一會也不會耽誤事,因為師父肯定會早早起來,把所有郵遞員的郵件都分好。
說起來有些尷尬,因為這顯然是應該所有郵遞員一起幹的工作,但師父非常執著地承擔了這項任務,理由聽上去有點扯:他說分揀郵件可以緩解自己的失眠症狀。不僅如此,他還堅決地拒絕了霍金斯老闆給他多發的加班費。
恐怕只有在軍警監視下的苦刑犯才能比師父更能給僱主壓縮人力成本吧?
令人意外的是,泰勒發現公司居然已經提前開啟了大門。走到大廳的時候,她聽到二樓人偶工作區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哭聲,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師父昨天身體就不太好,難道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焦急的泰勒立刻衝上二樓。
“請冷靜一下,夫人,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寬裕了。”
薇爾莉特標誌性的沉穩語氣傳到了她的耳中,看來出問題的不是師父,泰勒總算是放下心來。
“泰勒。”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