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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應該就在附近,既然已經到了這裡,不如就去看看好了。
到了蘭臺醫館門前,負責在門前分診的那個老郎中已經回去了。墨童在門裡坐著,恰好看到蘇好意來了,便笑嘻嘻的跑了出來。
“蘇公子今天有空,到裡面來吧!我們公子在裡頭看書呢,再等一會兒也要走了。”
“我這時候來是不是不巧?”蘇好意有些顧忌:“蘭臺公子忙了一天,應該早些回府歇著才對。”
“蘇公子別誤會,我們本來也沒有固定回府的時間,”墨童趕緊解釋:“對了,上回你的扇子落在了我們車上,我一會兒到後面給你拿去。”
蘇好意這才想起來,上回陪司馬蘭臺遊湖之後,自己的扇子就不見了,應該是當時睡在車上不小心遺落了。
她是第一次進蘭臺醫館,只覺得這裡就像司馬蘭臺本人一樣乾淨清雅,屋子裡淡淡的藥香氣令人神魂安寧,妥帖舒適。
司馬蘭臺正在看書,見蘇好意進來便把書放下了。
從小到大,蘇好意的眼前就沒缺過好看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都有,可是平心而論,能讓她每次見了都驚歎的,也就那麼兩三個。
而蘭臺公子的相貌氣質用珠玉來形容都顯得俗氣,似乎只有用夏日山巔雪,秋夜團欒月才能比擬。
兩個人見了面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外頭一片吵嚷。
隨即,幾個大漢抬著張竹床衝了進來,竹床上躺著一個人,面白如紙,氣若游絲。
他身上蓋著張白布單,胸腹部已經被鮮血浸透。
“蘭臺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兒子!”隨後進來了一位五十歲上下的婦人,她的腿已經軟了,是被兩個年輕人架進來的。
司馬蘭臺一見這情形早已經站起身來,走到跟前將白布單掀起。
蘇好意就站在床旁邊,自然也看到了,心裡特別不適,只能強忍著。
那個人的腹部不知被什麼豁開,腸子都流了出來。
“是被什麼東西傷的?”司馬蘭臺一邊問一邊脫去了外頭的廣袖罩衫。
“是毛竹竿,”婦人哭著說:“竹竿頭被削尖了,用來叉魚。”
“我知道了,留下兩個人做幫手,其他人都下去吧!”司馬蘭臺說著已經取了銀針給這人封住了好幾個穴位。
眾人不敢違拗,扶著老婦人出去了。
司馬蘭臺叫墨童取了內服的藥給那人吃下去,轉頭對蘇好意說:“太血腥了,你別看,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