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還擊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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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沒做呢?你是不是更難死心,更想和我在一起?”
右繁霜的動作一滯,卻低下了頭,月色灑向她的墨髮與素白的臉,陳晏歲半睜著眼睛看她。
她輕輕抬頭看向了他,那雙荔枝眼黑白分明,是靜謐湖水的魂,也是漩渦本身,可是她的聲音和眼神都是那麼平靜,一點波瀾都沒有:“其實你的事情,我並不介意,你可以不和我講。”
她能如此沉靜著輕佻,用最單純的表情,說著似是而非的情話,有時候都讓陳晏歲無比迷亂混淆,不知道究竟令他動心的是像句芒,還是右繁霜本身,也不知道她是真的覺得他的私生活怎麼樣都無所謂,還是對他寬容到可以什麼都不介意。
她從來都是一副平靜樣子,卻不會給人確切答案。
單純的樣子,讓人懷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是不是真的喜歡眼前的人。
平心而論,右繁霜絕對不是什麼驚豔得無以復加的大美人。
可她有一股讓人移不開眼的沉靜的力量,又美又綿長。
這一點,她和句芒一樣,甚至那種神秘純媚比句芒更甚,句芒還有剛硬之處,可右繁霜純粹是柔和的,這種溫柔天真的力量對男人來說殺傷力十足。
她瞟一眼過去,十個男人有十一個會糊里糊塗自作多情起來。
尤其是,她用這樣的眼神說這樣的話。
但此刻,看見她和句芒相似的眼神,他只覺得更煩躁。
那種被耍得團團轉的挫敗憤怒不受控制地湧上心頭:“你回去吧,送我到酒店,也發生不了你希望發生的事情。”
右繁霜一滯,意識到他是怎麼想她的,卻不因為被羞辱而生氣,只是低下頭道:“如果還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吧。”
陳晏歲伸手不耐煩地按了按眉心:“沒必要。”
右繁霜輕聲說好。
她剛走出兩步,陳晏歲看見了她頭髮上綁著的髮帶,一條屬於句芒,卻因為右繁霜出門太急而借用的髮帶。
這條髮帶,陳晏歲記得很清楚,句芒經常用。
陳晏歲的語氣瞬間降到冰點,叫住了她:“不要再學她了,東施效顰,沒有意義,不是你學她我就會對你神魂顛倒,少做白日夢。”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耐煩和嘲諷。
右繁霜的腳步一滯,卻連辯駁都沒有。
她和句芒因為性格和待人處事的脾性有些相似,所以特別投契,能從小就是朋友。
可在陳晏歲眼裡,這一切只是她故意吸引他的工具,是醜態畢露的蹩腳模仿。
但是,他怎麼想,其實她不是很在意。
右繁霜走到門口時,還是回頭看了一眼。
或許是醉得太厲害,他實在撐不住,說完那些醉話直接睡著了。
他的睡顏很安靜,面色冷白,也許是因為空腹喝酒的原因,薄薄的嘴唇也有點泛白,像是病態的白,睫毛很長,墨色髮絲垂下來,整個人蒼白俊美的狀態,恰如白玉燒尤冷。
和兇戾冰冷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偏偏這樣病態的羸弱蒼白,更和某個人的樣子重疊了起來。
右繁霜手扶在門上,看著他的臉,有些不捨得離開。
她的眸子像銀月,汩汩地閃著清輝般的光,明媚而悲傷,苦澀掩於平靜,這一刻凝視著陳晏歲的面龐,無比溫柔而深情。
黯淡的月光從窗外流瀉而入,映得他的面龐有些煙白羸弱,偏偏越發令她心悸,她難以移開目光。
只有這個時候,可以肆無忌憚地看著這張臉。
第一次,他這麼像。
不睜開那雙極肖的眼睛,都極像。
像到好像下一秒就會消失。
陳晏歲第二天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