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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臉,至於是不是驚豔已然是不重要了的,但需要的一定要別出心裁。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自己的才藝足夠特殊,定是能混淆他們對於精不精的定義,也不必在意自己究竟是不是那琴棋書畫精通之人了。
李沐沐自然是焦急的,匆匆使喚了一些小廝急急的搬來了能搬來的所有琴箏,又讓丫鬟先行取了多套豔麗的服飾。
江錦心看著眼前的一切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兒一個主意冒上了心頭,她想如此一來便是能矇混過關了。
只見臺上幾曲作罷後,這廂的貴客已然是有點意興闌珊了,江錦心抓住時機,讓李沐沐遣人將編鐘安置到了臺上。
編鐘被抬上來的時候,眾人皆是一驚,但隨後也不慎在意起來,想來比試舞劍之類的,雖然不常見,卻也不是未曾見過的,因而一些人站了起來有些期待,而另一些人則不以為意。
其實江錦心拜託了李沐沐幫忙的,她自然是樂意的,雖然她今天原是沒想著上臺的,但不代表她不擅這些,反而她其實是很擅長的,作為深宮中的公主,自小開始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無一不會,莫說是通常的曲譜,就是罕見的曲譜也是略知一二的,然江錦心選的《凌陣之曲》並不是很罕見的曲譜,只是作為多用在邊域戰場上的曲目,自然是較少出現在皇城的,但武將世家必然是熟知的。
江錦心原是打算二選一的,另一曲是稍熟知的曲譜,但問道公主時,她竟對《凌陣之曲》甚是熟悉,甚至說自己哪怕是閉著眼也能彈奏,江錦心這才放心的選了此曲。
李沐沐自然也是有私心的,她不好上臺一則是因著自己的身份,若是自己上去了,便是不佳的話,眾人自也是不會說什麼的,只道是會拍手叫好,二則自己也實在不願在眾人面前耍這些的,對於她而言是有點失了身份的,畢竟不是宮宴,但是這下是牽涉到了江錦心,她必是要擺出十分的努力的。
只見熹蕪公主落座在編鐘稍遠的更靠近主樓閣的地方,並沒有開始撫琴,而是等待著又有人將7面高低不同的鼓擺上來,這些鼓是用架子立著的,鼓面是朝著前方的,鼓下面綴了顏色大小不一的空鈴。
李沐沐看著這些鼓便想起剛剛江錦心的“妙想”,奈何時間緊迫,要不是自己藏有一些空鈴,倒是不能湊成眼前的模樣了,但這些並不整齊的空鈴真的能像江錦心所說的那般出現神奇的效果嗎?
想至此一席白衣柔紗、白沙遮面的女子緩步走出,只見她手中並未有什麼樂器,而是拿著一把綴滿白羽的弓箭,其實近距離觀察的話會發現,這些羽毛是參齊不齊的,甚至有點凌亂,但對於對面閣樓的人而言顯然是沒那麼真切的。
原先還坐著的人這瞬間倒是都站了起來,一是因為公主竟然也上臺了,二是因為這女子是誰,這個出場怕是真的絕無僅有了。
只見那白衣女子挽弓姿勢瀟灑,並沒有一絲吃力和猶豫,只聽“咻——咻——咻”三聲,三支白羽箭飛快的射向旁邊的編鐘,並不是齊發的,而是錯落有致的發的,此時人們才看見白羽箭是沒有箭頭的,取而代之的是類似球狀的東西,編鐘受到撞擊後發出了沉重的聲音,三個鐘聲錯落的響起,竟像是什麼的開場一般。
緊接著李沐沐的《凌陣之曲》緩緩而起,聲音並不重,配合著剛剛停下的鐘聲竟有一種不錯的開場感。
白衣女子並沒有因此離場,而是不停地拿著白羽弓舞動在整個臺上射箭,是的,是舞動,雖然舞姿並不甚優美,甚至簡略的只有幾個點地、抬腿和旋轉,但射箭的氣勢配合這舞姿竟生生讓人產生了熱血的感覺。
李沐沐的琴聲開始快速了起來,歌曲開始進入了高潮,而臺上的白衣女子此刻突然的齊齊的射出三支白羽箭,去往了帶著空鈴的鼓的方向,三串空鈴隨著撞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