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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6個月前以色列實施縱深轟炸後,即1970年1月納賽爾訪問蘇聯時,蘇聯人曾同意承擔埃及的防空任務。此外,他們還同意埃及人的一再要求,向他們提供能在以色列深遠後方遂行轟炸任務的飛機;他們力爭這樣一支力量本身就能成為遏阻以色列向埃及進行空襲的威懾力量。埃及人除等待著由蘇聯人操縱的薩姆地空飛彈系統外,還等待著飛機。但是,當飛彈和操縱人員抵達埃及時.卻沒有飛機。納賽爾變得非常不耐煩起來,他隨即玩弄起挑撥離間、從中取利的慣用手段。他在1970年5月勞動節的講話中,向尼克森總統作了願意和解的姿態。在6月訪蘇返回埃及後,他已變成了一個灰心喪氣的人。雖然納賽爾在蘇聯進行了治療,但看上去似乎老了20歲,仍然象是一個患有重病的人。薩達特描述了他在機場迎接納賽爾和詢問他與蘇聯人談判結果的情況。納賽爾僅用英語簡單地回答了一個詞:&ldo;無望&rdo;。之後,他又加了一句:&ldo;我已接受了羅傑斯的建議&rdo;。
納賽爾曾把1970年1月成功地說服蘇聯在軍事上介入埃及的防禦看作是所取得的巨大進展,具有極其重大的意義。但他隨後在1970年6月的莫斯科會議上突然認識到,蘇聯把部隊運往中東保衛埃及的同時,並不準備透過軍事手段迫使以色列就範,因此,納賽爾認為埃及如要圓滿解決問題,唯一的途徑是透過美國,實際上,當美國助理國務卿約瑟夫&iddot;西斯科於4月抵達開羅時,納賽爾已安排了與他進行第一次實質性接觸。然而,儘管如此,納賽爾還是決定要再看看蘇聯人到底會給他些什麼。但他6月份的訪問令人失望,在返國飛行途中,他考慮了一個透過美國來實現的政治行動計劃。此時,他就著手調整與美國的關係了。
納賽爾總統於1970年9月28日逝世。蘇聯總理柯西金在龐大的隨員隊伍的伴同下匆忙飛往開羅,並在那裡停留了將近一週。他們竭力活動,試圖影響埃及新政權的方向,並加強親蘇副總統阿里&iddot;薩布里集團的地位。參迦納賽爾葬禮的另一位稍次的顯要人物是美國衛生、教育與福利部部長埃利奧特&iddot;理查森先生。他悄悄地會見了薩達特總統。這是美國人與薩達特總統一系列會見中的首次接觸。
1970年底,以色列國防部長達揚將軍提出了一項解決埃以衝突的暫行辦法,即以色列從蘇伊士運河稍向後撤,從而使埃及能重新開放運河,並容許埃及派遣必要的運河管理文職官員到運河東岸。達揚認為,開放運河會給埃蘇雙方都帶來利益,從而確保運河的繼續開放。此外,他還相信,運河東岸地區的非軍事化,不僅將在以埃軍隊之間,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在以蘇軍隊之間造成一個緩衝區。在這些談判的整個過程中,薩達特總統和美國之間曾為此不斷進行接觸。薩達特與尼克森總統的書信交往,以及埃及派往華盛頓的代表團,都是為了促成部分解決運河問題。
1971年初,薩達特會見了美國《新聞週刊》編輯阿諾&iddot;德&iddot;博什格拉夫,此人與薩達特非常接近,公認是瞭解薩達特思想的寶貴來源。在會見中,薩達特第一次說他準備承認以色列,並與之和平相處。阿諾&iddot;德&iddot;博什格拉夫帶著這次採訪情況,立即飛往耶路撒冷,會見了許多人士。這一新的發展給這些人士留下了深刻印象。以色列總理果爾達&iddot;梅厄夫人接見了他,他向梅厄夫人轉述了薩達特談話的詳細內容。梅厄夫人聽得很不耐煩,打斷他的話說:&ldo;如果我沒搞錯的話,你是來採訪我的,那就請提出你的問題吧。&rdo;採訪結束時,阿諾&iddot;德&iddot;博什格拉夫說:&ldo;總理夫人,我擔心你的談話發表時已經過時,因為薩達特與此同時也將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