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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的錢掏出一半來,如果能夠因此形成定例,那麼地方稅賦都能增加不少,而百姓負擔卻能減低很多。
張孚敬想了許久之後才說道:“桂兄,你既曾試行,又多有思索,不妨再與楊知府合計一二,以惠州、廣州為例再擬奏疏。本撫與你們聯名上疏,請朝廷商議准奏試行之。治官治吏雖難,總要試著動一動。”
他聽了梁儲的話,他也知道自己確實已經是過河兵卒。
廣東新法如果沒有成效且不生亂,那麼就談不上推行其他諸省。
若百姓負擔不得減輕,那麼投獻之勢也阻止不了。
難道還能輕易改了官紳在賦稅徭役上的優免?
張孚敬很清楚,那就是真正會動搖大明根基。
桂萼聽了張孚敬這麼說,小眼微眯盯了他半晌,隨後行禮道:“下官領命。就是聽聞楊知府才名卓著,下官恐怕和他合不來。”
張孚敬笑了笑:“楊知府既然來了廣東,也是想用事立功的。桂兄與他皆為知府,難道還擔憂觸犯了他?我觀桂兄不是怕事之人。”
桂萼翻了翻白眼:“他爹是首輔。”
“本撫奉的是皇命。”
桂萼盯了他一陣,那張嘴在雜亂的鬍子底下咧開來:“撫臺威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