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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張知嚇得在夢中跳了一下,然後迷迷糊糊睜開眼,摸了摸身邊,發現爹孃都不在。
“砰砰”的聲音還持續在耳邊響起,張知嚇了一跳,還以為又招賊了,連忙跑下床,套上外套就跑出去。
尋著聲音來到後門口,就見她爹幾個拿著刀堵在後門,她娘幾個也拿著棍棒嚴陣以待,老王氏跌坐在地上,哭得不行。
“發生什麼了?”
大家都戒備著外面的野豬,一時間沒人回答張知的問題,張知只好自己湊在視窗往外看。
四頭小一點的野豬在院子裡來回轉悠,更過分的是那頭最壯的頭豬,竟然公然在院子裡與家中母豬行苟且之事。
黑胖的母豬就這麼被糟蹋了?它才半歲啊!
過年的時候家裡都沒捨得殺了吃肉,想著養一養再長肥一點。
張知也算體會了一把好好的大胖閨女,被黃毛勾走了的心痛滋味。
必須拆散它們,張知絞盡腦汁地想,前世有沒有看過怎麼驅趕撲殺野豬。
有了!她記得前世刷到的荒野求生小影片裡,野豬怕火,怕巨大的響聲。
“爺爺,我們把野豬攆走吧?我在書上看到野豬怕火,怕響聲。”
張老爺當然也想攆野豬,遲疑地道:“可以用火,只是……野豬在這個時候,我們拿著火把驅趕,難保它不會發怒一頭衝過來。”
小李氏這才想起來,捂住張知的眼睛。
張知扒下她孃的手:“娘啊,不該看的都看了!”
於是,幾人忍著心疼,一直看著幾頭野豬在院子裡折騰,菜地裡的蘿蔔被吃的乾乾淨淨,院子裡放的木柴被拱的到處都是,揹簍籃子被踩爛了好幾個。
那不知羞的母豬,與頭豬結束後,又與豬小弟輪流做了一番交流。
天色已經開始變亮了。
趁野豬滿足地躺在地上休息,灶房裡用來引火的松毛和細柴被捆成一捆,張信山三兄弟悄悄開啟後門,不等那些放鬆警惕的公豬有所動作,就先將一捆捆松毛點燃拋了過去。
松毛上有松樹油,極易點燃,頓時院子裡火光沖天,煙塵滾滾。
小李氏和小王氏在屋裡將木盆倒扣敲得砰砰響。
對身邊突然出現的火光和聲音,野豬們顯然嚇到了,四下奔逃。
豬小弟慌不擇路,找不見來時的洞口,急的框框撞牆,那粗長的獠牙戳在土牆上就是一個洞。
豬小弟跑了,但頭豬還留在原地。
豬皮裹滿松樹油和泥漿,武器必然輕易扎不進去,長長的嘴筒子裡伸出來雪白的獠牙,瞪著黝黑的豆豆眼,兇狠的看著張信山幾人。
就在這時,張信糧狠狠地將一捆松毛朝野豬扔去,恰好落在野豬背上。
可能是野豬背上的松油格外多,頓時豬毛著起火來。
再桀驁不馴的野生動物,還是逃不過怕火的法則,更何況是背上著火。
公豬被嚇得嗷嗷叫著往外衝,四百多斤的豬像個小牛一樣,輕輕鬆鬆幾下就將一面院牆撞塌了。
野豬們四蹄狂奔,在山道上留下深淺不一的腳印。
野豬跑了,張知才感覺手腳冰冷,背上汗津津的。
前世身處大城市,野豬難得一見,真正直面四五百斤的大野豬,才能感覺到那種恐懼。
普通人面對這樣邪惡的生物,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氣。
野豬跑了才清理現場,將疲累的母豬趕回豬圈。
老王氏站在爛了一個洞的豬圈邊上,恨恨罵著那些野豬。
張老頭有兩個哥哥,當初分家建房的時候離得近,聽了動靜,趕過來看情況。
“老三,這啥情況?”大爺爺張智虎不敢置信地看著